屋裡一下子靜下來。
大家夥一看紮西德勒,誒喲喂,小姑娘低著頭可憐巴巴的,倔強的一句就想去,一群大老爺們兒瞬間就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一直沒說話的老九個暴脾氣,抬手砰的把桌子一拍,氣呼呼,“去!就去!紮西德勒想去就去!大不了給件軍大衣披著去!四哥那不是有嗎!”
四哥就是許肆。
“行,那就去吧!”
“那,就去!我們好好好好跟著就成!”
“要不要帶兩個涼薯?一會兒紮西德勒要是渴了還能吃一個。”
“四哥,我上你屋去拿軍大衣去了啊!”老九起來拍拍屁股就去了,到了門口往裡邊道。
有人起身去園子裡挖涼薯了,還有人從抽屜裡取了個藍色熱水袋出來,還有個毛茸茸的兜,嘿嘿笑:
“德勒,這個充了電就熱乎了,一會兒給你抱著,暖和!”
然後就拿去充著了,蘇白看了一眼,還是很嶄新的呢,看來是沒怎麼用過,或者是熱水袋在可可西裡是好東西,不捨得用吧。
蘇白嘆口氣,都不知道他們這一群人在這裡是怎麼過來的,這麼多年。
不累麼,難道不想回家麼?
想著,不由得看向雎鳩,許肆正揉著她的頭,她沉默的看著許肆,許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粒大白兔奶糖,遞給雎鳩。
就像一個父親寵溺女兒……蘇白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許肆看著才約莫二十四呢,哪能是當爸爸的年紀…
雎鳩深棕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剝了糖衣放進嘴裡吃,盡管這姑娘十八了,蘇白還是覺得很可愛。
可她眼角彎彎的,又很是勾人。
蘇白突然笑了,這是上帝的寵兒吧,長這麼好看。
默默抬起掛在脖子上的攝像機,悄悄拍下了雎鳩吃糖的模樣。
他熄了閃光燈。
好了,收起攝像機,回了房間再看看成片。
一切準備好了,五六個大男人上了越野車,劉圻石開車,許肆先上去,雎鳩不需要拉,輕輕一躍就上去了。
蘇白驚呆了,這車底盤經過保護站的人改裝的很高,後邊也就跟著高,這麼高距離呢,男人都需要大步跨,她就這麼輕輕跳上去了?!
石兢不跟去,看蘇白這麼驚訝,笑呵呵的,兀自說:
“我們家紮西德勒啊,可是學過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