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擔心乖乖啊!她都已經持續高燒這麼久了,可能會燒壞腦子!我不能就這樣看著我的女兒有這樣的可能!”
伶娉話一說完,君止戈心下一個咯噔,就看雎靖亦黑下了一張臉,怒道:
“伶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盼著我們雎家的孫女兒出事不成?!”
伶娉狠狠咬唇。不甘示弱,“並不!我只是擔心乖乖!你們為什麼不讓我見我的女兒?為什麼!”
走廊裡路過許多人都疾步走過去,皆不敢抬頭看這一幕,伶娉這點破事兒,還沒有誰是不知道的,基本子上都是家喻戶曉的了。
這時都在心裡都唾棄伶娉。
話說的可真是振振有詞,早說不是母女了,這時候知道擔心了。前陣子出獄見著君止戈那男人的時候又做什麼去了?
真不是個好的女人!
我呸!
當然,眾人的唾棄是擱在心裡的,明面上是沒人知道的。
縱然是這樣,可路人偷偷看過來的目光卻讓伶娉面上感覺如火燒一般滾燙,頗有無地自容,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君止戈就沒那麼所謂了,他的名聲,早已經沒什麼好維護的了,早被伶娉敗光,沒什麼可所謂的。
況且,他今個兒是來攔著的,不是來助攻的。
怕什麼。
雎靖亦根本不理會她這一套質問,只冷眼瞧著她說,“沒有為什麼,只有憑什麼。”
隨即揮手,門口本就守著雎家大院裡帶過來的兩個士兵,“把伶小姐請出醫院去。”
兩個士兵點點頭,伶娉瞪大了眼睛就要往後退,可來不及就被兩個士兵架住了胳膊,就硬是拉著走了。
“老先生!您不能這樣!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乖乖的媽媽!女兒生病了媽媽就應該陪在她身邊!老先生!”
護士長匆忙經過,見了,極為不悅的斥責伶娉,“這位女士!這裡是醫院,病人需要安靜,請你不要大聲喧嘩!”
伶娉一時難堪了臉色,就不叫喚了,只是狠狠地盯著君止戈那處,陰翳了眼神,溫柔的眼眸不再,精緻的面孔不由得扭曲起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雎靖亦神色淡漠宛若什麼也沒有聽見。
君止戈沒什麼表情,不言語,心裡清楚老先生只是叫士兵把伶娉帶走並沒有連著他一起,就知道老先生有話要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