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謙晰眼眸黯然一下,自己帶了手帕?雖然僅相處了幾個小時,穆謙晰卻已經清楚雎鳩的基本性子。
雎鳩不像是會隨身攜帶手帕的小女孩。
估計是……
穆謙晰腦海裡隱隱浮了三個字,心裡有了數。
看著雎鳩把手帕仔仔細細疊好,輕輕放回衣兜裡,穆謙晰眉心微不可見的微微挑起。
挺寶貝。
末了,就看小丫頭扭頭,對蘇九辭一本正經的說:
“不論你因為什麼對我感興趣。離我遠點。”
言畢,扭回頭去對穆謙晰說,“我困。”
不同以往有些冷漠的兩個字,落在穆謙晰耳中,卻成了撒嬌意味。
穆謙晰沉默了一秒,叫來阿哲領雎鳩去了二樓房間。
“這房間沒人住過,你就在這兒睡吧,睡醒了自己下樓。”阿哲替雎鳩鋪好床後說,這還是他頭一回給女性鋪床,且對方還是個漂漂亮亮的十二歲丫頭。
雎鳩點一點頭,呈大字型陷進柔軟的大床裡。
阿哲嘴角微抽,“幼稚。”
言畢,阿哲就轉身走了,走了不遠雎鳩還能聽到阿哲嘀咕一句:
“來啫喱睡午覺的,還真是活久見,第一人啊……”
雎鳩頭埋進軟乎乎的枕頭裡,聽著阿哲遠去的腳步聲偷偷笑一下,遂張嘴吐出一個綿長的哈欠,眼角瞬時溢了一點晶瑩。
雎鳩也懶得抬手去抹,眨了眨眼睛,深棕色的瞳孔被掩藏於眼皮之下。房間裡靜謐的很,不一會兒,大床的柔軟枕頭的舒適讓雎鳩跌出了夢鄉。
…
阿哲途徑吧臺看了一眼過去,穆謙晰沉靜的眼眸望過來,阿哲微微點頭,穆謙晰收回視線。
蘇九辭在這時溫溫開口,問的關於雎鳩,“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穆謙晰聞言頭也不抬,手指漫不經心的敲在臺面上,“駭客少主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姓名,想來不難。”
不論正途歧途,這類人總有很多法子。
蘇九辭:“遠水解不了近渴。”
穆謙晰沒什麼表情,冷笑一下,看樣子並不打算告訴蘇九辭了。
蘇九辭頷首,真是難纏。
將杯中最後一口威士忌抿盡入喉,蘇九辭起身:
“既然少主不能告知,那蘇某隻能自己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