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鳩感受著爸爸身上味道,忍不住說道,“爸爸,感覺你好重哦。”
雎鳩在黑暗中把雎靳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爸爸還是很高誒。
雎靳失笑,笑出聲,“當然,爸爸可是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比你這個一米五的小姑娘可重多了。”
說著,雎靳將雎鳩撈進懷裡,女兒嬌小的骨架以及恰恰只及他胸口下方一點兒的腦袋讓雎靳心疼的不行。
不等雎鳩反駁就低頭親了親雎鳩的額頭,語氣輕而接近哀求:
“乖乖多吃點吧,爸爸害怕你哪天突然貧血發作了,爸爸不敢想象沒有乖乖的日子。”
雎鳩一下子噎住,嬌嬌小小的一個往爸爸懷裡鑽,拱了拱,又蹭了蹭,開口有翁翁的鼻音:
“我會乖乖吃飯的,爸爸。爸爸不要擔心。”
雎靳深深嘆氣,大手覆上雎鳩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在雎鳩背脊上有節奏的輕輕拍打,嫻熟溫柔。
“你這樣調皮還不乖巧,讓爸爸怎麼不擔心。身體不好,所有人都會很擔心你。”
雎靳說。
雎鳩乖巧的點頭,她的身體,她知道,但她不想讓所有人擔心她。她的靈魂已經是一個二十歲的人了。
雎靳有些難過,深棕色的眼眸裡將所有情緒斂去,不讓雎鳩看見。
“睡覺吧。晚安。”
“爸爸……晚安。”
…
每當雎靳擔憂女兒的身子以及缺鐵性貧血的時候,都恨不得將君止戈碎屍萬段。
將君家夷為平地。
在女兒還未出生之前,雎靳手上沾的人命不少,沒有誰說白道不沾血。
更別說像雎靳這種黑白通吃的男人。
在帝都,每一個世家都有人涉足黑道,季家季治墨一家為其一,而雎家,黑道白道都是雎靳一個人手握雙拳。
因為雎家的人都混當兵的去了。
雎家,不能再出一個高官了。
如果可以,雎靳和君宥嘉意見達成一致。
希望雎鳩成為一名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