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揚長而去後,江止原才堪堪放過覃亞恫。覃亞恫沒好氣的白了江止原一眼,低罵了一句,“衣冠禽獸……”
覃亞恫說的小聲,江止原沒聽清,微微挑眉,“嗯?”
覃亞恫抬起一雙漂亮的黑色眼眸看著江止原,微微有些哀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江止原:“我以前是哪樣的?”
覃亞恫一本正經的看著江止原,“以前你從來不會在公共場合吻我吻到我們都硬了。”
說完,人就跑了。
泥垢!
江止原眉心微挑,興趣盎然,哦?小寶貝長本事了?學會了撩了就跑了?
江止原微微舔唇,那可不行啊。
想著,江止原大步追上去,一把將匆匆逃亡的男人騰空抱起,在男人的驚呼中,將男人帶進了休息室順勢下了反鎖,一把將男人壓在牆上!
“啊!江止原你混蛋!”
——
雎靳很忙。
直到夜幕降臨,八點半將近,雎靳似乎還沒有忙完。君宥嘉已經做完了自學的功課,正在收拾整理雎鳩的小書包。
吃的都沒了,換下來的衣服回家再洗。
君宥嘉把書包的拉鏈拉上,起身,走進休息室。
休息室和正常臥室一般大,能夠容下一張大大的席夢思,休息室同樣佈置的簡潔好看,看起來很舒服。
柔軟的席夢思上的小孩蜷縮成一團,像個孕育在子宮裡的嬰兒,這缺乏安全感的睡姿令日後的君宥嘉頻頻皺眉,頻頻心疼。
君宥嘉在床前站了一會兒,小孩沒有醒。
君宥嘉沉默了一秒,坐在一邊,隨意拿起一本財經雜志就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等待小孩醒來。
可沒看一會兒,雎靳就一面穿著西裝外套一面推門而入:
“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