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先生感覺自己吃了糖,心裡甜甜的,帶著女兒走向了碰碰車。
雎靳本想和雎鳩坐一輛碰碰車,奈何雎鳩強硬要求要和君宥嘉一輛車,撒潑耍賴都使出來,雎靳黑著臉不得不妥協,然後自己孤零零一個人一輛車。
雎先生心裡好無奈。
怎麼辦,把閨女寵壞了,線上等,挺急的。
其實,是雎先生吃醋了呢。
吃醋歸吃醋,為了讓雎鳩玩的開心,一大一小陪雎鳩在遊樂園裡玩的不亦樂乎。
這個夜晚,洋溢著的都是雎鳩清脆如銀鈴一般的歡聲笑語,落在漆黑的夜空下,真美好。
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兩個小孩在後座抱在一起就睡著了,估計累壞了,像兩只相依為命的小獸,互相依偎,睡的香甜。
停在紅綠燈前,雎靳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方向盤,深棕色的狹長眼眸從後視鏡凝視後座熟睡的雎鳩。
乖乖,爸爸只要你開開心心的,好好的長大。就夠了。
…
翌日清晨,雎宅就有客人登門拜訪。
是季治墨,以及季治墨的父母,帶著季治墨來來感謝雎靳。
雎靳坐在沙發上,不以為意的掀了掀眼瞼,“不過一個電話而已,談不上感謝。”
季治墨的父母昨晚急壞了,若不是雎靳這個電話,他們的兒子可就要在外面過夜了。
他們要感謝的,正是雎靳這一個電話。
雎靳:……
講不通的腦殘。
雎靳無語一瞬,低頭翻過一頁雜志,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季治墨坐在父母身側,偷偷看著四周,似乎在找什麼。
這時,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自樓上傳來,“爹爹,爹爹!”
隨之而來的是噠噠噠的腳步聲,季治墨微微胎膜,是那個奇怪的小女孩。
季治墨的母親聞聲忍不住笑了,“是令愛?”
雎靳抬手扶額,頗為頭疼,“是的,她總是人未到聲先到。”
季治墨的父母笑了,談及女兒,雎靳就說多幾句話,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