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看著這一切,什麼都沒說。
訓練場上的時間依舊靜止不動。
一個時辰後,常嬌力竭的坐在地上,她滿眼期望的看向蘇淺,“夫人,我可以嗎?”
“你跟蚊子說過嗎?”
常嬌沉默了,十年過去,她已是有兒有女的人了,就這般拋棄孩子遠行,她......
忽地,她就想起當年的自己。
她低下頭,痛苦的嗚咽出聲,“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說出那話的時候,她滿心期待,可想到孩子,她卻不得不放棄。
這就是母親。
或許等到某一天,她的孩子長大了,她便可以離開。
可那一天不是現在,不是在她大兒子才九歲,小閨女才三歲的時候。
蚊子見常嬌送糖水久久不回,不由出來尋,見常嬌蹲在地上,嗚嗚的哭著,他不由蹙眉,“嬌嬌,你這是怎麼了?”
常嬌內心是帶著一絲愧疚的,剛剛她聽見尚天他們說的話,便想離開,完全沒想起他們的孩子。
“蚊子,蚊子。”她撲入蚊子的懷中,低聲抽噎了會,只道:“我將糖水灑了。”
蚊子知道這只是個藉口,他媳婦不是一個辦事魯莽的人。
若非有事,她怎麼會將糖水灑了呢?
且尚天也不是苛刻的人,更不會為了一鍋糖水,而責怪與她。
“那我們現在回家再熬一鍋過來,好嗎?”蚊子按下的心中的想法,一心哄著常嬌。
常嬌點頭,與蚊子相扶回家而去。
看著他們的身影,尚天蹙了蹙眉,“若是她去,必定能起到不小的幫助。”
一個時辰,二三畝地的面積,這是多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