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見到李惜,便抱著他嚎啕大哭,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哪個當媽的能不心疼?
等娉婷哭夠了,方才鬆開李惜,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
而後,站起身,回廚房燒水了。
臭是真臭。
誰一個月沒洗澡,都是這個味兒。
李甾屏息走到蘇淺身前,行了一禮,道:“姑娘回來了?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不好。我們餓。”
吃了一個月的水果,誰能不餓啊?
聞音知意,李甾立刻說道:“我現在便為姑娘去準備吃食。”
蘇淺揮手,讓他去忙。
等李甾一走,她便抓著李惜問道:“這些日子,將你看見的,仔細說說。”
李惜撓了撓頭,他年紀畢竟還小,這副負責的事情,其實他並未看懂多少。
“姑娘......”他帶著一絲哀求的看想蘇淺,希望她能講解。
蘇淺卻只淡淡看著他,不說話。
每次蘇淺這般,便是要他自己講,李惜嘆了口氣,磕磕絆絆的說道:“皇帝先騙了看門的那個人,說那個拿本子的人是他的。”
蘇淺點頭,問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李惜蹙起眉,細細的想了許久,方才道:“為了將房子圍起來。”
“圍起來之後呢?”
“他又騙了那個那本子的人,說看門的人是他的人,然後看門的人沒辦法,就聽他的話了。”
蘇淺輕笑,“那個拿本子的人,為什麼不和看門的說清楚。”
李惜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啊。
那皇帝哪裡都不去,就做在房間裡,就能殺死別人了。
蘇淺輕笑,道:“因為那個拿本子的人和看門的人,相互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