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在這種場合,說出來,真的適合嗎?
常驍感覺自己都要忍不住去摸菊花了,他也疼啊,沒有蔬菜的日子,真的太難過了。
常驍拼命剋制住自己要亂動的手,臉上帶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道:“您說的對。”
尚天見他那隻蠢蠢欲動的手,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也走了。”
尚天一走,村民也不敢圍觀了,沒聽見剛剛尚天說的嗎?
村裡是個給打架的。
萬一被蘇淺聽見這話,他們的臉還用要嗎?
見人呼啦啦的走了個乾淨,常驍方才看向常安,張了張口,還是喊道:“爹。”
常安疲倦的點了點頭,道:“日後,你不可這般叫我了。”
就算這是他嫡親的兒子,斷絕關係後,就是陌生人。
常驍紅了眼,“是。的確也不該這般稱呼將軍了。”頓了頓,他復問道:“不知將軍日後有什麼打算?”
常安輕笑,“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才是我這一生的歸宿。
你也不必為我擔憂。”
常驍有些不贊同的說道:“我希望您能好好的活著,一直好好的活著。”
常安卻看得很開,“人總會死的,我也不願死在你們的面前。
我死後,公子會為我收屍,你們......就莫要前來了。”
常驍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是那麼的蒼白。
再那一紙斷親書後,他為他摔盆都是人情,而不是理所應當。
常夫人不願聽他們說這樣的話,冷聲道:“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的,你的祖母,你自己照顧著。
我兒子的父親,他自然也會照顧著。”
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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