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餅並未說話,她也不知道尚天會如何安排她。
讓她統管整個季州的田地,是為了蘇淺。
若是讓她再管了臨海城,那這天下,便不知誰的天下了?
蘇淺不是沒有孃家人的,她母族強大,只是不來往而已。
若是哪天她想通,砍了尚天上位,也不是不可能。
臨海城的地,她是不能接的。
二人一路無言,到了書房,尚天見他們二人前來,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認為,該如何處置這兩個叛徒為好?”
蚊子想了想,道:“我看那些官府抓到惡人,都是掛城門口的。
要不,我們將他們的頭砍下,掛村門口唄。”
尚天微微蹙眉,“你們怎麼說?”
王老連忙道:“我們冤枉,還請城主饒我們一命。”
尚天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親眼盯著他出村的,還能有假?
李甾想了想,道:“不若殺了,屍體直接燒了便罷了。”
現在村子裡處理屍體都是靠焚燒。
尚天想了想,看向路任餅,問道:“你們以為呢?”
若按蚊子說的,未免有些噁心人了。
畢竟他們那天都要從村門前走過,如果掛頭上了......
咦,想想都噁心啊。
“我同意李甾的說法。”路任餅毫不猶豫的說道。
見身旁的嶗書不說話,她伸手掐了他腰間的軟肉,低聲道:“快說話。”
嶗書一緊張,便道:“阿餅說的都對。”
尚天看了路任餅掐嶗書的那隻手一眼,淡淡點頭,道:“既然這樣,就直接燒了吧。”
“直接燒?”李甾身子抖了抖,道:“這樣會不會嚇到村子裡的孩子?”
尚天點頭,道:“讓村子管事的幾個,跟著我一起出去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