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二人便熟悉了起來,他為娉婷的才情人品所則服。
至於娉婷看上他那點,他是至今都不清楚的。
李惜紅著眼,看向李甾,問道:“那我生母是死了嗎?”
離開是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不要他?
李甾身子僵了僵,並未立刻回答李惜的話。
“爹。”李惜的一雙眼水霧朦朧,“我不小了。”
他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李甾僵硬著身子,搖了搖頭,“她看不上我這個窮當兵的,和陛下在一起了。”
當時娉婷還大罵了那女人一場,還與她斷絕了關係。
李惜撲入李甾懷中嚎啕大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蘇淺不解的看向李惜,“你娘當初不是養著你嗎?”
李惜身子一僵,自從到了尚家村後,他天天跟著爹,每天忙裡忙外的,已經很久沒想起娘了。
李甾站起身,對蘇淺行了一禮,道:“還請姑娘救救娉婷。”
蘇淺卻未說救與不救,只是看著李甾,問道:“如果救回來了,她是什麼身份?”
尚天拉了拉蘇淺的手,示意她不要說了。
蘇淺撇了撇嘴,痴男怨女什麼的最麻煩了。
她也不想管的,好嗎?
李甾深吸口氣,道:“若娉婷願意,我李甾願以正妻之禮迎她入門。”
至於什麼八抬大轎的,他卻是不敢想了,連蘇淺與尚天的婚禮都那麼簡單。
他們的婚事,又能複雜到哪裡去?
蘇淺點頭,閃身就消失在眼前。
皇宮之中,蘇淺默默跟了娉婷半天,才找到機會,將人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