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
蕭霖看著眼前的這碗粗糙的水果罐頭,不由微微蹙眉,“哪裡來的?”
扶柳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微微福了一禮,道:“是奴婢老鄉從季州帶來的。”
“季州?”蕭霖嘴角不由輕扯,冷笑道:“這是皇后的意思,還是你哄成皇后的意思?”
皇宮中的人,有哪個是簡單的?
若是蘇欣這麼點心思都看不透,他當年就爬不上這皇位了。
聽見這話,扶柳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不斷磕頭道:“不是奴婢的意思,還請陛下明鑑。”
蕭霖沒說話,殿內一時只有扶柳磕頭髮出的砰砰聲,與她那無力的求饒話語。
“下去吧。”
聽見此言,扶柳忍著身子的不適,立刻起身,行禮離開。
她知道,蕭霖這是默許她這麼做了。
等蘇欣看到扶柳額頭上的傷的時候,不由大怒,“他這什麼意思?”
他們夫妻感情本就不睦,蕭霖有他的三宮六院,而她卻只有他。
她如何能不嫉,如何能不動手?
他們原本就不深的夫妻之情,更是在一件件這樣的事情中磨沒了。
娉婷將蘇欣扶坐下,輕聲細說道:“娘娘想消消火。”說著,她就遞上一杯花茶。
蘇欣看了她一眼,將茶喝下,方才緩緩說道:“你們說,他是什麼意思?”
娉婷只淡淡道:“奴婢不知。”
“扶柳,你說。”
此事本就與娉婷無關,她可以說不知,扶柳卻不成。
可這事,是她一個奴婢可評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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