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城本就是邊陲之城,對於這等榮耀之事,一直都是羨慕和嫉妒,同時也都是期盼著能有這樣一個人出現,為黑山城帶來榮耀。
張黑土還不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令牌後,眾人交頭接耳的談論後,確定是黑龍令牌後,便開始大肆的將此事傳揚開來。
張黑土結賬之時,本想拿回去一個箭支,可是夥計卻恭敬的說道:“您擁有令牌,是黑龍商行的貴客,在消費之時,可以透支萬兩銀子。”
張黑土此時才知道這小小的令牌,擁有的權利可是比之前夥計說的大多了。“要知道那可是萬兩銀子,張黑土獵殺那麼多妖獸,也不過才賣了兩千多兩銀子罷了。”
不過張黑土並不是貪圖便宜之人,心中有自己的底線,既然夥計這樣說,那他也不好意思將箭支拿出來了,所以將東西全都裝在板車上,離開了黑龍商行。
張黑土離開商行,尋到偏僻之處後,將東西全部放入戒指中,隨後將板車送回,正好退回了十兩銀子的押金,心中也慶幸,幸虧租車之時便付了一兩銀子的租金,否則就要債務壓身了。
張黑土拿著十兩銀子,匆匆的來到黑龍商行,將欠下的銀子還上,隨後轉身離開。
夥計將銀子收起後,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對著屋裡的人說道:“管事,十兩銀子已經送還。”
“知道了,你下去吧。”管事揮了揮手。
“掌櫃看上的人確實有些意思,連十兩銀子都不願相欠,可見這是一個守信有擔當之人。不過這樣的人很多,也不知這小子有什麼別的出奇之處,讓掌櫃的將最後一個令牌送出。”管事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掌櫃的用意何在。
張黑土還不知自己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出了黑龍商行後,便朝著城門處走去。
當黑龍令牌的訊息被人盡皆知,造成滿城轟動的時候,張黑土已經戴著破草帽走出了很遠。
張黑土對於這次黑山城之行,心中還是很滿意的。不僅妖獸賣出的價格超過了預期很多,還獲得了黑龍令牌,購買的東西也比預期多了很多,也為以後再次交易打下了基礎。
自從張黑土出來黑山城後,那些‘啄光鳥’又再次出現,歡喜的圍著張黑土,不斷的拍打著翅膀。
張黑土回去之時,仍舊是選擇了人煙稀少之地,這樣就可以全力以赴的趕路,爭取早些回到張家村。
幾天之後,‘啄光鳥’好像有些適應不了向北的氣候,在空中不斷的來回盤旋,不再繼續跟隨張黑土。
張黑土此時也瞭解了這些鳥的習性,看著這些可愛的‘啄光鳥’,心中也是有些不捨。“畢竟這幾只鳥陪伴了自己很多天。”
張黑土回走一段距離,看著四下無人,將破草帽摘下,把戒指中的油取出一點放在手上,兩手對搓後,往頭頂處塗抹了一番,隨後緊閉雙眼要緊牙關,想讓這六隻‘啄光鳥’痛快的高興一回。“本就光亮的大腦袋,在抹了一層油之後,變得非常鋥亮。”
六隻‘啄光鳥’自然也看到張黑土的動作,尤其是那耀眼的頭頂,更是深深的刺激著‘啄光鳥’,讓這些‘啄光鳥’欲罷不能。
‘啄光鳥’爭前恐後的瘋狂沖去,尖嘴上更是隱隱的白光閃爍,彷彿將一切潛能都被激發出來,只為能快一些到達那光亮所在。
六隻“啄光鳥”一口口叨下,在張黑土的腦袋上留下一個個拇指大的坑,上面的頭皮血肉被‘啄光鳥’含在口中叼走。“而張黑土的腦袋也隨著傷口處流淌的血液,轉眼間就成了紅色。滴滴答答的血液,將身上的衣衫都染成一塊紅一塊青的。”
“哎呀,這下嘴真是太狠了。”張黑土全身都疼痛的痙攣了一下。
‘啄光鳥’興奮的將口中的寶藏送回巢,可是從口中吐出來一看,卻發現上面光澤都消失了,更別提閃閃發亮了。
幾只‘啄光鳥’都是一樣的情況,發現上當後,便相互交流了起來。
張黑土釋放光屬性龍魂之力,將頭頂的流血處止住,拿著草帽向前繼續走去,眼睛也是四處觀察,看看有沒有河溝或者溪水,好能洗洗臉上的血跡。
“奇怪,怎麼又飛回來了?”張黑土聽到聲音,向天空看去。
幾只‘啄光鳥’全都飛了回來,小眼睛盯著張黑土的大腦袋,口中鳴叫兩聲後,不約而同的俯身沖下。
“不是吧?已經讓你們叼完了,怎麼還來?”張黑土腦袋止血後,便沒有進一步療傷,而是打算洗完之後,再好好療傷,所以此時的破草帽也沒有戴在頭上。
張黑土眼睛緊閉,雙手捂臉,只希望這六隻‘啄光鳥’不要再叼之前的地方。“心裡也是後悔,責備自己不抓緊療傷,又要承受一次鑽心的疼痛。”
“恩?怎麼回事?”張黑土感覺有東西砸在自己頭頂後,便聽到拍打翅膀飛走的聲音。
六隻‘啄光鳥’這次沒有叼張黑土,而是將自己乳白色的唾液,吐在之前自己叼的位置上,然後轉身飛走。
“不僅沒有疼痛,還有種暖洋洋的感覺,真是奇怪。”張黑土也不敢伸手去碰觸頭頂,看到六隻鳥都飛走,快速的離開此地,尋找有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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