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們相比,最舒坦的就是喬薇了。
喬薇聽到紅菱告訴她,潘子安被抓入獄的時候,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她的任務就快完成了。
當然,如果不是另一個人的存在,她會更加開心。
“薇薇,你怎麼在這?你在做什麼?我的手又疼了!”這個死皮賴臉的聲音可不就是蘇哲嗎?她都不明白,怎麼隨手撿來的一個人,會這麼無賴,會這麼難纏。
她都快要哭了,這哪裡是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孩子好嘛,幼稚的要死。
整天纏著她,她一不理他,那人還要死要活的。
見過一言不合就哭的男人嗎?
見過一言不合就鬧的天翻地覆的男人嗎?
見過一言不合就要拿根繩子上吊的男人嗎?
偏偏,這些事情,蘇哲都做過,幾乎每天都在上演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還樂此不疲。
而喬薇,也是個受虐的體質,這麼久,愣是沒把蘇哲趕出去!
別問她為什麼不趕蘇哲,因為她不敢蘇哲抽風的時候,就跟瘋子一樣,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就連紅菱也是,拿他沒辦法,彷彿這個蘇哲,天生就是來克她們主僕二人的。
有時候,她會詢問老大,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新的角色,這個問題能不能解決之類的,一來二去,老大也不理她了。
喬薇表示,她很方,再也不去問了,因為老大消失可是更重要的問題。
“薇薇,你又去哪了?”那個欠扁的聲音又出現了……
這一日,潘子安尋了一個機會,他趁著獄卒離開,偷偷的扒開牆角的稻草,這是他這麼多天,偷偷挖的洞,這面牆,只有這裡是最脆弱的地方,看著洞口的大小,差不多已經可以離開了。
他藉著夜色,從牆洞爬了出去,好在,四下無人,也不管是什麼情況。
潘子安一路狂奔,來到了悅來客棧,從窗戶,爬進了他之前所住過的房間,偷偷地從床底下找出了一個匣子,雙手顫抖著開啟,裡面還裝著一千兩的銀票。
這還是他當日離開,因為匆忙,忘記了帶走。
沒想到,還有那麼大的用處,可以救他一命,來不及多想,潘子安拿了銀票,從客房裡搜出了一件衣服,喬裝打扮之後,連夜逃出了渝州城。
第二日,獄卒再去巡查的時候,發覺潘子安逃跑了。
獄卒將這事告訴了杜府的管家,而後,杜牡丹也知道了,但她只是輕笑,似乎並未放在身上。
她和潘子安早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盼著這輩子都不再相見。
杜父見女兒確實是沒什麼傷心的了,猶豫道,“牡丹,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什麼事啊!父親?”杜牡丹手裡正繡著牡丹花,聽聞這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起頭看著父親。
“前幾日獄卒跟我說,春桃懷了孩子,現在潘子安也逃了,我想問問你,有什麼想法?”杜父仔細觀察著牡丹的臉色。
“父親,讓他們把人放了吧,孩子終究是無辜的,春桃也不是個壞人,這次的教訓也差不多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潘子安,說起來,這春桃也是受害者。”杜牡丹微微嘆了一口氣。
“好,為父知道了。”
三日之後,春桃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