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位朋友也是一位煉丹師,他可以煉製六轉丹藥,而且他所煉製的丹藥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徐奕說道。
諸墨長出了一口氣道:“費那勁幹什麼,你若是想救人,我現在就殺出去,逼伏長說出下落。”
徐奕搖搖頭:“不可,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就在他們的赤煉寶鼎內,若是伏長動了殺機,我的那位朋友立刻就會化為灰燼,不能魯莽。”
諸墨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笑道:“你想的還挺多,那就陪他們天擎山玩玩。”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
此時外面走來一人,他朝著諸墨微微行禮道:“墨前輩,我們伏長大長老有請二位參加晚宴。”
諸墨大手一揮,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徐奕看著眼前之人,嘴角有著一絲笑意,內心道:“玉堂,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也邁入到了洞虛後期。”
如今的玉堂已經對徐奕構不成任何威脅了,徐奕對他也沒有絲毫的恨意,看他猶如螻蟻一般。
諸墨和徐奕在玉堂的帶領下,來到了伏長準備的宴席上。
這宴席的正座上,坐著伏長,徐奕和諸墨被玉堂帶到了緊挨伏長的左側,而右側是天擎山的幾位散仙長老,他們對諸墨的來到都是笑眯眯的看去。
如今天擎山的散仙不多,只有四位而已,三劫散仙也只有伏長一人,二劫散仙更是隻有兩人,伏長見諸墨實力不低,自然想拉攏他。
“墨兄,我伏長敬你一杯。”伏長捧著酒杯朝著諸墨看去。
諸墨笑呵呵的拿起酒杯,對著伏長示意,就幹了下去。
“墨兄,白天你們託我之事,我已經安排去辦了,要不了今晚,這丹藥就要出爐了。”伏長說道。
諸墨面容一喜,急忙謝道:“伏長兄,果然辦事老練,我敬你一倍。”
伏長笑著陪諸墨舉杯飲下。
諸墨看著宴席上之人,侃侃而談:“你們天擎山,個個器宇不凡,但就是人太少了。”
伏長一聽,急忙搭話:“這不就是需要墨兄這樣的人才加入嗎。”
諸墨聽後,舉杯砰飲,“伏長兄,你太抬舉我了,等我拿到了丹藥,回去給師傅治病,再說也不遲。”
伏長笑道:“不著急,墨兄,我天擎山現在衰敗了,墨兄若是看不上,我也不會怪罪你的。但若是放到早年,我想墨兄肯定會加入的。”
“哦?為何?”諸墨不解。
伏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天擎山之前大乘期的修真者不在少數,散仙也是不少,可後來任職宗主的裴正被人給殺了,再後來一連串的喪事,讓我天擎山的弟子走的走,逃的逃,留不住人了。”
“嗯?誰敢對伏長兄的門派幹這等事,我第一個不饒。”諸墨舉杯,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奕此刻心底發虛。
“墨兄,說來也不怕你笑話,之前殺我派裴正的是個實力差的要死的小子,用了卑鄙的手段,才將裴正給斬殺的。”
伏長想起此事,手都在發抖,“後來那小子又奪了我天擎山的寶貝,殺了下任宗主文彥,讓我天擎山損失慘重。”
“竟然有這事,殺了貴派二位宗主,實在欺人太甚。”諸墨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讓在場之人都嚇了一跳,“打人不打臉,殺人不殺宗主,難道這道理他都不懂嗎?”
“墨兄,不用生氣,我天擎山此仇非報不可。”伏長彷彿找到了知音,多年的心病,一吐為快。
“此人既然實力不濟,為何還不殺了他。”諸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