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奕透過一個月聚精會神的修煉將藍色火焰完全的掌握起來,現在不管是煉化,還是結丹,他都是得心應手。
煉丹大會的日子很快就來了。
易大師帶著徐奕來到了海寧城內所謂的丹殿,此時這裡人山人海,有很多海寧城本地的世家和一些外來的修真者,他們個個神情欣喜,彷彿胸有成竹的樣子。
徐奕跟著易大師出示了請柬,徑直的朝內走去,這丹殿修飾的極為奢華,大殿內中間放著數十個煉丹的爐鼎,每個爐鼎都對應一個座位,而座位旁的凹槽則是放置藥材的。
大殿的兩旁是容納賓客的地方,足可以讓千人入座,而大殿的正前方坐著的則是海寧城丹殿的數位大師和海寧城位高權重的人,他們無一不是煉丹界和修真界的翹楚,每個人的雙目都是炯炯有神。
易大師帶著徐奕按照丹殿的安排做到了中間帶丹爐的位置,中間豎著放了好幾排座位,他們二人是相挨著的。
徐奕看著周圍的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他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展示煉丹。易大師看出了徐奕的緊張,拍著他肩膀笑道:“徐奕,不要緊張,這很多都是煉丹的新人,他們和你一樣,有的甚至還是綠火,所以你大可放心。”
徐奕微微點頭,緊張的心情也稍微舒緩了些,他看到前面和後面的人都是和他一樣,修為不高,年齡也不大,應該是一些出名煉丹師的弟子。
“啪。”
突然有人拍在了易大師肩膀一下,易大師回首看去,面部突然變的冷峻起來。
“易塵,還在煉丹呢,不知道這麼些年有長進沒。”這個人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看起來比易大師要年輕,他帶著戲謔的聲音,讓易大師有些面容抽搐。但是易大師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笑著說道:“彥左,你還活著呢,這些年沒見,我以為你在海寧城消失了呢?怎麼,你的駐顏丹煉製成功了。”
聽到駐顏丹幾個字,彥左的眼角頓時有些微微抽搐,然後冷哼了一聲就朝對面坐去。
易大師也是全然不在意彥左的神情,徐奕看著二人好似相識,就問易大師剛才的那個男子是誰。
易大師嘆了一口氣給徐奕大致說了一下,原來易大師本名為易塵,這彥左和易大師在很久以前是師出一人,易大師在煉丹上面的造詣總是力壓彥左一籌,後來隨著年紀和修為的增長,易大師已經化成了藍火,而且在煉丹方面也是嶄露鋒芒。
但彥左卻是心懷嫉妒,不僅煉丹停滯不前,還想著使出壞招,讓易大師走火入魔,好在易大師的心性比較堅定,不僅沒有走火入魔,反而還讓彥左毀了面部,為此,易大師甚是感到自責,專門煉製了駐顏丹,給彥左複用,但是彥左不領情,非要自己煉製,可彥左是綠火,煉製駐顏丹,非藍火不行,於是彥左便出走,從此音信全無。
徐奕看向彥左,只見他現在的面部完好,想必現在已經是藍火,並且煉製成了駐顏丹。
易大師嘆了口氣道:“這彥左心懷不軌,這次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我知道他的煉丹術,根本是七葷八素的樣子,上不了檯面,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次能參加。”
此時大殿的兩旁的賓客已經逐漸的坐滿了,殿內嘈嘈雜雜的,煉丹的選手也基本就位,就等丹殿的大師安排了。徐奕看向大殿正前方的人問道:“易大師,這臺上面坐的都是些什麼人。”
易大師也朝臺上看了半天,隨即小聲道:“你看正中間的那個老者,是海寧城丹殿的會長,他叫廣德,右邊的是他的師弟叫廣寧,他們都是丹殿內的長老,是合體期的高手,修為不弱,其他的應該也是丹殿的人,具體我就不認識了。”
“這左邊的是海寧城的城主藤山,洞虛期的修真者,是紫薇苑一手扶持起來的人,紫薇苑所需的丹藥大部分還得透過藤山來和丹殿協調。”
徐奕饒有興趣的看著前面的幾位,頻頻點頭。
這時廣德一旁有個年輕的弟子對他附耳說了些什麼,隨即廣德站起來用響亮的聲音說道:“各位。”廣德喊了一下,頓時大殿就逐漸的安靜起來,都朝他看去。
廣德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面帶笑容,繼續道:“今天是海寧城的煉丹大會,此次比較特殊,是丹殿總部發起的,在浩渺大陸的各個城池都在舉行。”
“都在舉行?”這讓剛肅靜的聲音又開始嘈雜起來。
“以往只聽說凌安城的丹殿總部統一舉行,地點也是凌安城,沒聽過讓下面城池分佈的丹殿同時舉行的,以往也是分殿各辦各的。”下面來著不同的聲音議論著,徐奕以前沒參加過,自然沒有覺得不妥。
“難怪這次這麼多人呢,我看那些小屁孩也都能參加。”一位中年男子憤憤不平道。徐奕聽見後嘆了一口氣,心中默唸:“希望說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