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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殿顯得此以往清冷了許多,自香爐中發出的嫋嫋青煙將殿內布滿了檀香,周皇後纏臥在床榻上,看上去很是憔悴。
“你來了啊,暢兒。”
片刻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緩緩拉開了眼簾,有複雜之色一閃而過。
秦暢薄唇緊珉,邁開步子來到了周皇後床前,低沉的聲音響徹殿內:“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皇後微微一怔,目光中倒映出他的身影,隨即而來的便是良久的沉默。
“她是您的女兒,您怎能如此待她!”
彷彿為了疏解自己滿腔怒意,秦暢拔高了聲音,如雕塑般俊逸的面容染上幾分韞怒。
秦語自小便跟著他長大,她的性子最清楚的怕就是自己了,不喜受人管束,從不做自己不願做的事,將秦語嫁給和她素未謀面的赫連雲天,對她來說簡直是比殺了她還要折磨。
一聲聲冰冷的質問,句句都無孔不入的深入到周皇後的內心深處,她閉著眼,強忍住顫抖的慾望。
“暢兒,這件事你就無須插手了,母後這麼做,自然有母後的道理。”
能料想的到秦暢如今的心情,自己無法要求他平靜自若的接受此事,因為就連現在,哪怕是自己都深陷於泥潭之中不可自拔,何況是小七自小便粘著的暢兒了。
無須插手?
秦暢泛白的唇角向上揚了揚,露出些許嘲弄的意味,叫他如何無須插手,被他們親手送出去的那個人,可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小七啊!
手指骨節泛白,秦暢低下頭,目光都集中在地上的一點,沙啞的道:“你大可不必這麼做母後,就算秦放的後盾依舊堅強,這對兒臣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影響,雖然有宋丞相和貴妃的極力扶持,可成不了大業者,終究是成不了大業者,秦放他就是個毫無謀略的草包,值得嗎?值得你把秦語推出去嗎!”
原來,原來他都懂得,懂得自己這麼做的用意,是啊,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暢兒如此聰明,定然一眼便看透了,周皇後說不清此時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應該欣慰嗎?暢兒憑借自身的實力,根本就不需她做出這麼多。
彷彿是沒想好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周皇後沉默了片刻才曼聲開口:“赫連雲天本就是個青年才俊,母後打探過了,他的人品和威望都甚高,小七若是嫁給他,一輩子幸福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況且,赫連家的勢力錯綜複雜,又有兵權在手,你對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