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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想要就此罷休,奈何女官輕衣卻是不肯就此瞭解。她攔在於錦的必經之路上,不肯離去,非要於錦給個說法。
於錦是個好耐心的人,卻也生出了幾分不耐煩,而就在這個時候,目光不經意的看到了對面八角亭裡的一道身影。
於錦收回目光,落在女官輕衣身上,唇瓣輕啟,道:“你喜歡的人就在對面的亭子裡看著,你確定還要繼續胡攪蠻纏下去嗎?”
這句話剛落,於錦就看見女官輕衣身姿僵硬了起來,不敢再有所動作。
看到輕衣如此模樣,於錦反倒是不著急走了,漫步到她身邊,輕聲道:“其實你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呢?即便你能夠用你那點心思進入大皇子府,可是也不過是個妾室而已,而且一生也沒有成為正妻的可能性,甚至到最後,大皇子都未必能夠記得他的府裡有過你這麼一個人,而憑借你伺候過皇後娘娘的身份,要是想要找一個平凡普通些的如意郎君也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若是那樣的話,你完全可以在到了年紀之後出宮去過你的快活日子,不必再受宮廷爭鬥所累。”
說到這裡,眼角餘光瞥到對面亭子中的人似乎看了過來,於錦的長篇大論微微一頓,她苦笑一聲道:“其實這些你想必也都清楚,但是你還是作出了那樣的打算,那麼想來你心中也是有野心在的,以後的路用總歸是你自己走的,不管你怎麼選擇後果總要你自己承擔,所以這個時候做好抉擇,莫要讓以後的自己後悔就是了。”
於錦說罷,就不再停留,直接往對面的八角亭的方向走去,而被留在原地的丫鬟輕衣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眼中沒有了往日光彩,灰濛濛暗沉沉的,似乎她的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了一樣。
“可是又要如何才能夠不讓以後的自己後悔呢?”輕輕的喃呢聲隨著風飄蕩進入了於老師的耳中,只不過卻沒有能夠讓於錦慢下來半步,對于于錦來說,她能夠對輕衣說出這些話已經是她仁至義盡了,至於她會怎麼想,甚至之後會如何選擇,如何去做,那麼就和於錦無關了。
即便她是真的想要嫁入大皇子府,若是她真的有這個手段,那麼於錦自然也不會去阻攔。
於錦離著八角亭越來越近,直到進入了亭子裡,才後知後覺自己現在臉上帶著面紗,即便眉眼露再外面,倒是在妝容的掩飾下,完完全全就是穆研雪的模樣。
那麼現在的自己,秦暢又能夠認出來嗎?
想到這一點,於錦的步伐微微一頓,似乎頗有些進退皆是不得的猶豫。
而就在這時,秦暢轉過身來,眸光落在於錦身上,依稀還是在大皇子府的院落之時,兩人時常下幾盤棋或者各自看著書,就是度過了整整一日。
“怎麼還不過來?”聲音很是輕柔,一如既往。
於錦不知道為何就在這一句話中所有的負面情緒潰不成軍,她唇角邊揚起一個笑容,道:“沒有想到在這裡會看見大殿下。”
秦暢笑了,“若是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在特意等你,你可信?”
於錦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信呢?”
秦暢憑欄而立,暢然大笑了起來,眉眼之間都是愉悅神色,於錦走上前一步,和秦暢並肩而立,湖水中接連蓮葉無窮碧,層層疊疊的蓮花葉遮住了湖水,魚兒偶爾從蓮花葉中冒出頭來吐出一串泡泡,再頑皮的退回湖水中,暢快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