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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扶額輕嘆,這個問題似乎一直以來就圍繞著她,她來到盛京不過幾日的時間,卻聽了這個問題已然不知道多少遍了。
且不提小環,這個問題就是二皇子之前就問過不止一次,不過她也清楚,現在再問,恐怕是他已經回去查過自己的來路了,卻一無所獲,所以才會來這裡詢問自己。
秦暢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將自己帶到這盛京之中,那麼必然是動用一些手段了。
若不然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旦曝光,不光是秦暢會受到巨大的波及,就是北齊同樣如此,這是一場隱秘的交易,不管是於錦還是秦暢都希望這件事不為外人道也,所以她的真實身份絕對不能夠洩露出去。
於錦挑眉道:“第一個問題除非你自己查出來,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親自告訴你,至於第二個告訴你倒是也無妨,我和秦暢是朋友,也是夥伴。”
她扯了扯嘴角,威脅道:“你莫要告訴我,你不打算將宮裡的事情告訴我,要是如此的話,那麼……我也不介意讓海棠親自出手了。”
雖然沒有得到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但是第二個問題的回答已經讓他滿意的揚了揚眉,道:“宮中確實發生了一些變故……”
二皇子的目光和於錦對上,緩緩的吐出四個字,“皇後病重。”
於錦摸了摸下巴,道:“原來如此。”
二皇子卻有些詫異的道:“你似乎並不奇怪?”
其實並不是於錦並不驚訝,也不是她早早就料到如此,而是她早就對宮中的情形在腦中有過諸多猜測,或壞,或者更壞,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是其中好的了,因此她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些話卻並不必和二皇子直說,因此她只是道:“皇後病重的時間點未免也太過巧合些了吧,在這個時候突然病重,嘖嘖,真是想不讓旁人多想都不能啊。”
二皇子卻是難得的扯了扯嘴角,道:“於錦,你果然不同。”
這不同二字所代表的是什麼於錦很清楚,在世人眼中,女子本該活在男子的陰影之下,依靠男子而活,她們可以溫婉嫻靜,也可以巧笑倩兮,不過這都是為了迎合男子,而卻偏偏出了於錦這個異類,或者在那一日三皇子被刺殺的時候,於錦事後出現在刺殺現場就已經引起了二皇子的好奇之心了吧。
“若是你對我是好奇而已,那麼我勸你點到為止,若是逾越了半步,前面等待你的很有可能就是懸崖萬丈,而你一不留神就可能會粉身碎骨。”於錦唇角邊揚起恰到好處的微笑,眉眼輕輕彎起,黑曜石般的眸子落在二皇子的臉上,那最深處赫然便是警告之意。
不管他是好奇也好,或者是另有所圖也罷,這個警告總是要說出口的。
二皇子音調上揚,唇角緩緩的勾了起來,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樣子的你會讓我覺得更加有挑戰性嗎?”
“你不怕摔死嗎?”於錦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神色泰然自若的男子。
“我若是怕的話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你說呢?”二皇子緩緩笑了起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這個笑最後成了一個暢然大笑。
本就是豪爽之人,並不適合算計人心的把戲,這一笑頓時讓人覺得豪氣幹雲,男子漢大丈夫正當如此。
或許此人並不適合勾心鬥角的朝堂之處,反而更像是仗劍天涯扶強淩弱的俠客。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那個幕後之人嗎?
待笑夠了,二皇子伏下身子,靠近在於錦幾分,注視著於錦的眼睛,不容她有半分逃避的意味,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可以給你我的承諾,若是有一天你厭倦了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想要抽身而出,那麼我願意……奉陪。”
一字一句俱是沉甸甸的承諾,若是這話由旁人說來,於錦必然只當做是哄騙天真女子的話語,一笑置之,可是現在由眼前這人鄭重說起來,她卻沒有理由的相信,她相信這就是他的心裡話,他是這荒唐棋局中的局中人,卻偏偏又和那些人不同,他能夠冷靜自持的身處局中,不動聲色,卻也能夠毫不留戀的拋棄自己的身份灑脫的脫身而出。
且不說旁的,便是這份魄力,已經是當時極其難得的了,在於錦認識的人中,如他一般能夠如此灑脫的,幾乎沒有。
即便是秦暢和禦元祁也不能夠如此,他們心中都有執念,他們嚮往著權利的巔峰,他們有慾望,金戈鐵馬,氣吞山河,那才是他們嚮往的生活,他們是天生為爭奪而生的人,生而為王,又怎麼甘心退居人後呢?
所以他們都不會對於錦說出如此一般的話,其實於錦實際上也不過是一條錦鯉,她嚮往的何嘗不是自由,外面湛藍的天空,新鮮的空氣,這些簡單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讓她欣喜若狂,可是比起自由,她卻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報恩兩個字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她無法就這麼不負責任的離去。
離去是自由,那麼留下就是責任。
而且除去這個原因,還有就是那份存在內心深處的那份感情,牽絆著她的腳步,那個時時刻刻環繞在自己心裡的名字,禦元祁,那個讓自己真正嘗到了情滋味的人。
若是自己真的就這麼離去了,他必然是要傷心不已的吧。
於錦如此想著,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搖了搖頭,放要說話,二皇子卻率先說道:“不必這麼早回複我,我知道你現在的答案,不過我希望你能夠記得這個承諾的有效期是我的生命期限,除非我死亡,否則一直有效。”
這個人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卻讓聽者震撼。
於錦忍不住問道:“我們不過是見了幾次面而已,為什麼你會如此對我?你可莫要對我說什麼一見鐘情之類的話,一人說我可以信,若是人人都如此說,我只會覺得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