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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皇子之前的幾個條件我都可以無條件的答應,不過最後一條卻是不行。”
禦元祁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這就是二皇子深思熟慮的結果嗎?”
南國皇子聞言後臉上到是沒有什麼意外之色,或者更多的嘲諷之色。
他平日裡雖然並不是什麼溫和待人的主,但是他也很少如此對人冷嘲熱諷,畢竟身份擺在那裡了,能夠讓他冷嘲熱諷可是沒有幾人,他在南國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毫不為過,他生來就是長皇子,又得南國皇帝寵愛,再加上他本人又是一個極為伶俐的人,從出生以來可謂是順風順水,而現如今卻偏偏遇到了一個愛而不能得的人,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他的舒心日子了。
因此,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也連帶的讓他的脾性多多少少的發生了些變化。不過這種變化不是貼心親近的人是不會發現的,就好比禦元祁和於錦,他們都只會認為這不過是這位南國皇子原本的性子而已。
“沒錯,五十萬兩白銀這個價格已經不低了,更何況再加上三座城池,我不壓價也不還價,南國皇子你也應該也清楚這個限度已經很不錯了。”
禦元祁鎮定的說道,禦元祁身旁的於錦聞言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她抿了抿嘴唇,方要說什麼,卻對上了禦元祁看過來的目光。
禦元祁不動聲色的對她搖了搖頭,於錦看在眼裡,卻是急在心中,她自然知道現在若是能夠把價碼壓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眼前這個南國皇子並不是一個可以讓人輕易對付的人,能夠談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甚至可以說是虎口奪食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同的,若是禦元祁真的答應了他的條件,到時候北齊朝堂上必然一片罵聲,他們不會看到禦元祁有多麼辛苦的在從中轉圜,他們只知道現在北齊既要割據城池,又要拿出白花花的五十萬兩的白銀。
這是註定要記載在史書上的屈辱,而這筆過錯他們不會算在別人的身上,他們都會算在禦元祁的身上,而且再加上還有一個刻意從中作梗的禦元朗,那麼屆時禦元祁本就在朝堂之上不穩的身形到時候會如何就真的不好說了。
於錦不願意看到禦元祁那個下場,同時她也不願意看到禦元朗繼續犯下大錯。
現在正是國家危難之際,然而禦元朗卻只想著內鬥,而不是如禦元祁一般想著如何解救自己的國家,這本就讓於錦心疼不已了,她更加不願意看到禦元朗錯上加錯了。
於錦和禦元祁之間的小動作很是微妙,不過這卻也讓刻意觀察兩個人的秦暢注意到了。
他心裡一動,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先是自己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甚至可以說是立刻就否認了這個想法,可是隨即當他的目光觸及到於錦的臉上的時候,那個想法卻又不可抑制的捲土重來,他嚥了咽口水,忽然也覺得那個想法或許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秦暢的內心甚至為此泛起了點點的喜悅,他意隨心動,挑了挑眉毛,說道:“如果你們覺得為難,我倒是有個好的處理辦法。”
面對著秦暢突如其來的好心,禦元祁卻算全然沒有半分開心之意,兩個人本就是屬於兩方勢力,他又怎麼可能真正的為自己著想呢?這份冷靜自持禦元祁還是有的。不過他現在倒是也沒有必要立刻就駁了這份難得的示好之意,他淡淡的說道:“哦?既然如此,還請南國皇子說來聽聽。”
秦暢眯了眯眼睛,他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眸光和禦元祁不偏不倚的對上,他說道:“我可以只要三十萬兩白銀再加上已經歸我們南國所有的徐城,韓城,燕城。”
不得不說,這個驟然而降的價碼讓於錦和禦元祁的眸子都亮了,不過禦元祁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他自然清楚天底下沒有白吃的東西。
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能夠讓南國皇子鬆口的東西恐怕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他端起茶杯來,卻不喝,只是拿在手裡晃著,看著那茶葉漂浮不定,他說道:“南國皇子還有什麼條件不如直說?”於錦也盯著秦暢的臉,沒想到現在峰迴路轉,只要禦元祁能夠以這個價碼談妥,沒有人會責怪禦元祁一聲的,這個價碼可以說低到不能再低了。
畢竟現在兩國交戰佔據上方的是南國,就算是南國現在獅子大開口,北齊也只有被宰的份,而派來的和談的人負責的就是把被宰的數量降到最低。秦暢並沒有急於開口,他眸子深處有什麼一閃而過,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於錦的身上,一直注視著秦暢的禦元祁腦海裡突然有什麼炸開,他瞳孔驟然放大,他似乎意思到了秦暢想要說什麼了。
不過他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秦暢已然開了口,禦元祁只聽見他用清晰的聲音說道:“我要她。”
幹幹脆脆的三個字,而這個“她”已經不必明說了,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個所謂的她指代的是何人。
更何況秦暢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停留在於錦身上,而於錦待明白過了那個她指代的就是自己的時候,她眉頭一皺,目光和秦暢的目光就對上了,她看見他的目光裡都是對自己的勢在必得之意。
她微微感覺到詫異,她和他分明就不熟悉,她更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為何秦暢寧可舍棄白銀二十萬兩也要換取自己這一點更是令她十分的不解。
一時呆愣之下,以至於她忘記了反應。而禦元祁卻是冷靜的可怕,秦暢說出口的那三個字似乎讓他早就有了預料,他並沒有思考,只是鎮定而自然的吐出兩個字來,他說道:“不行。”僅僅兩個字,卻是說出了擲地有聲不容拒絕的感覺,隨即禦元祁拉住呆愣的於錦一步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