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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元祁伸出手來,看著自己的皇妃,目光幽深,他說道:“我們走吧。”
於錦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禦元祁的大手之中,她唇角邊彎起了一抹會心的笑意,她說道:“好。”
禦元祁握住了於錦的手,很緊很緊,而於錦唇角邊一直掛著得體的笑容。
禦元祁和於錦並肩而行,雙手隱在袖袍之下緊緊的牽在一起。侍衛在前頭為二人引路,到了驛站處,守在門外的南國士兵將長槍擋在門外,冷聲道:“這是我們南國皇子停留之處,你們是何人,識相的趕緊離去。”
為二人引路的侍衛頓時發怒道:“我身後之人乃是我北齊皇子,你一個區區侍衛竟然敢如此說話,莫不是不想要你的狗頭了。”
誰知那南國士兵聞言臉上卻沒有半分懼怕之色,反而面色不善的嘲諷道:“北齊皇子又如何?我乃南國士兵,就算是想要要我的腦袋,那也是我南國皇子說話,你們北齊的皇子又能夠如何?”
“你……”
侍衛氣急,頓時操起了手裡的兵器。於錦分明感覺到禦元祁的手瞬間加重了力道,她知道他在忍耐,而這個時候唯有忍耐。
他本是身份貴重,鮮衣怒馬的皇子,在這京城之中肆意妄為,他又管會把握分寸,既能夠讓自己的日子過的舒心,又能夠不引起朝堂那幫子言官的過分反感,便是景文帝聽到了他的所作所為,也只是會輕描淡寫的說句下次注意。
因此他活的異常的瀟灑,哪裡會有這麼憋屈的時候,而現在面對這份屈辱,卻又不得不咬牙挺下來。於錦忽然感覺到一陣心疼。
她走上前一步,冷聲說道:“都給我住手。”
於錦目光落在南國士兵的身上,異常的冷寂,那士兵皺起眉頭看著突然出聲的女子,瞧她衣裳華貴,妝容不凡,知道她不是普通人,想要說什麼,動了動嘴唇,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說到底還是於錦從始至終太過冷靜了,這個士兵自然不會不知道眼前這些人的來路,但是他敢從一開始就出言不遜,分明一開始就是想要激怒他們。
若是他們真的能夠被激怒了,這個士兵反而會洋洋得意,可是現在除去一個侍衛外,他真正想要激怒的人卻一直冷靜如斯,方才她看向他的眼神,讓他覺得就像是在看一隻胡亂蹦噠的小醜一般。
這讓士兵感到挫敗,而除了挫敗還有絲絲縷縷的恐懼,這種看不出底細的人才是讓人害怕的。
南國士兵不敢再刻意為難,他撤下擋住門的兵器,僅僅說了一個字,他說道:“請。”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是卻表明了尊重之意,這份本來即將可能演變成鬥爭的事情就這麼消失無蹤了。
於錦和禦元祁這才算是有驚無險的走進了驛站之中,而他們清楚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為難而已,接下來這種為難不會少,不過他們都不會害怕。
禦元祁眸光更是鮮亮了起來,他原本對這種境遇很是抗拒,但是自從於錦主動維護他之後,他卻是覺得一切都變了,當然了,這個所謂的變化更主要的是心境上的變化,心愛之人如此維護自己,那麼他又有什麼理由頹廢呢?
他才是應當站起來的那個,而自己才更是應該保護她的人,驛站的外面被南國的兵馬層層包圍著,而一旦進去了內裡,卻發現裡面迥然不同,至少於錦和禦元祁目之所及不見任何侍女,傳說中的四大美婢也不見蹤影,他們兩個人進入驛站的客房後對望一眼,各自一抹苦笑,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們分明是被晾在了此處,於錦既來之則安之的坐在椅子上,自己動手倒了兩杯茶水,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禦元祁,她苦中作道:“看來還不算過分,這倒是來咱們留了熱茶,你說這位南國皇子打算晾咱們到什麼時候呢?”
禦元祁坐在於錦的旁邊,拿起茶杯,卻並沒有喝,他淡淡的說道:“這個主要是看他的心情了,不過他既然主動來和談,那麼最後他總不會不露面的,畢竟現在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在我北齊的地盤上,動一些小動作便也罷了,可是若是過分了,那麼也不是誰都能夠容忍的。”
於錦挑了挑眉毛,說道:“哦?若是忍不了,那你打算如何做?”
禦元祁森涼的笑了笑,說道:“若是他一直不露面,那麼和談就是不成功了,既然不成功,那麼他這位南國皇子也就沒有必要當做佛祖一樣供著了,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罷了。”
於錦嘖嘖了兩聲,她眼角餘光卻是瞥向了窗戶外面,那裡有一道人影悄然離去了。
於錦回過頭和禦元祁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他們清楚即便這驛站裡面看似冷清,但是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恐怕是自從進入了這驛站之內就被人密切關注了起來了。
那位南國皇子雖然沒有露面,但是是不會真的對他們二人不管不顧的。
而於錦和禦元祁卻也不是就真的任由人欺負的主,他們二人在幾個眼神間就擬定下了這個局。
他們清楚他們方才的對話會原封不動的讓南國皇子聽到,而南國皇子聽到了自然不可能還會如此晾著他們了,接下來於錦和禦元祁都沒有說話,他們各自喝著茶水,不像是來這裡和談的,到更像是來這裡悠然自在的品茶的。
果然,沒過一會兒,南國皇子就坐不住了,客房的門被開啟,四個傳說中花容月貌的侍女率先走了進來,分別送上嶄新的茶具,又給椅子上鋪上又厚又軟的坐墊,等著一切準備就緒了,那位南國皇子才姍姍來遲,而那位皇子目光只是剛在屋子裡打了一個轉,眸子一亮,隨即卻又皺了起來。
而於錦的神色卻也是變了變,眼前這位南國皇子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可是真正讓於錦變色的卻不是這一點,而是這個人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