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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看著空蕩蕩的位置,心中陡然生發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來,今日自己帶著金兒這個丫頭在身邊,為了以防萬一,先讓夜鶯一直監視她。
但一直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夜鶯也就被自己派去執行任務了,可金兒並沒有任何資格能夠在殿中,現在元祁又不知道去往何處,那麼這兩個看似沒有任何瓜葛的人是否真的像表面上那樣呢?還是說真的,金兒就是元祁派來自己身邊的細作?
元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裡一直在不停地打鼓,要怎麼辦,現在自己貿貿然離席有點不太妥當,可不去,自己精心佈置的局就這樣廢了。
而就在元朗焦頭爛額的時候,元祁正閑步慢走的遊蕩在宮裡,大殿裡的靡靡之音實在讓元祁提不起來興致,雖說是一身白的純淨飄渺,可說到底還是骯髒的交易和下作的勾當。
這次領舞的妙齡女子正是當今皇後一手安排的,為的是削弱一下嫻貴妃的勢力,而如今父皇雖然有意打壓老四,可是總不能說在扶植起來下一個老四吧。
父皇心裡想的是再培養一個可以和元朗勢均力敵之人,只有兩個人才能達到相互牽伴和制衡的作用,每當元祁想到這裡,心中就會有一陣又一陣的悽涼,真的是父子不是父子,君臣不算君臣。
元祁這樣想著,便解開隨身帶著的酒壺,仰頭喝了起來,酒葫蘆之中盛著的是世間最低劣的酒——燒酒,這燒酒是平民百姓之間都不屑買的,只是行腳的轎夫和苦力才會喝一下,這種燒酒入口燒灼,沒有任何後味,只是喝到肚子裡會有一股暖意,是大冬天裡最能暖人的東西。
元祁喝著烈酒,心中卻是一片說不明所以的悽涼,只是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皇宮之中的荷花池旁,只是沒想到這個荷花池竟然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只見一個身著淡粉色的小姑娘,依靠著亭子的柱子上,一隻玉手撩撥著一池子的水,神色淡淡望著另外一邊的璀璨。
元祁笑著,又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
金兒一隻依靠在門汀的柱子上,一手慢悠悠的撥動著冰冷的荷花池水,雙眼無聲的看著那一邊光彩絢爛的大殿,心中想著:四爺,是不是金兒太過無用了,只能一直在您的保護之中,只能站在您的背後?
當年的恩情,金兒沒有忘記,在人世間兜兜轉轉了這麼些年月,金兒也明白了人之間的情義,您對我真的有那種深刻的情義嗎?
突然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金兒緩緩回神望著來人,只見在月亮光華之中,一個身著月白色的公子搖搖晃晃的沖自己走來。
一身的酒氣,讓金兒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耐煩的看著元祁,沒好氣的說:“奴婢參見二王爺。”
嘴上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身子卻沒有行禮,甚至連站起來或者給元祁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元祁嘴邊揚著的笑越來越深,笑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斜著坐在門汀上的金兒,挨著金兒身邊就坐下了。
元祁剛一落座,今兒緊皺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嫌棄的說:“殿下究竟是喝了多少酒?身上的味道太沖了,奴婢聞一下都感覺要醉了。”
元祁壞笑著說:“醉了多好,人生難得醉一場,尤其是今晚這麼好的月亮。”
元祁說著,一點點湊近金兒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月亮還是因為酒意,元祁的一雙桃花眼裡有一種莫名的東西讓金兒迷茫,只是酡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