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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金兒恬靜的氣質在一旁伺候,在書房看見別的女子,禦元朗竟然莫名覺得這些人有些礙眼便想讓金兒過來伺候。
“是。”
侍女眼眸中詫異和遲疑的目光閃了一眼,又迅速壓了下去,她今天是被皇妃特意派來伺候禦元朗的,還有其他幾個正在端早膳的侍女,都是奉了皇妃的旨意,可現在禦元朗偏偏要金兒過來伺候,這不是拂了皇妃的面子麼,如果是禦元朗如此,皇妃自然無話可說,但這次卻是因為金兒,還有她們……
也許,就是因為她們的伺候不周到才讓禦元朗想起專門召金兒來伺候的,不管怎麼樣,這些侍女們清楚,她們以後在皇妃的面前可不會好過了,不過,比起她們來,真正倒黴的是金兒,而她們不知道的是,早在昨天晚上,金兒就已經被雲孃的貼身侍女偷偷處置了,若是沒有錦鯉的附身,今天早上,怕是禦元朗只能讓一個死人伺候了。
“金兒給四皇子請安。”
正在房裡修煉的金兒突然被喊了過來,心中忐忑不定。
“起來吧,在這書房大約是看慣你了,只有你在這書房我才不覺得礙眼,來,伺候我用早膳吧。”聽禦元朗這麼說,金兒頓時紅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以人形出現在禦元朗的身邊,而第一次居然就以這麼近的距離接觸,說起來,也沒有多近距離,畢竟在金兒是錦鯉的時候,可是天天被年幼的禦元朗捧在掌心,而後附身到玉佩的她,更是曾經和禦元朗躺過一張床。
但,現在很不一樣,現在,她是人形,不是物,是活生生的人,不過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金兒還是囁嚅了一句“是”,隨後便上前了去。
“嘶……”
金兒身上的傷還沒好,她一提筷子,正打算給禦元朗佈菜,卻心中疼痛頓了一下手臂,她也疼得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啦?受傷了?是因為上次麼?”見此,禦元朗自然知道金兒是碰到了傷口,而禦元朗能想到讓金兒受傷的場景只有那次火災了。
“稟皇子,奴婢並無大礙,只是在奉命行事的時候,遭了歹人的暗算。”金兒受寵若驚,心裡也在盤算著到底要不要把雲娘要殺她的事情說出來。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令?”按理說,金兒屬於書房,除了書房,其他的活管家也不會安排金兒去做的。
“是皇妃的貼身侍女碧兒,她說皇妃身體抱恙,需要以相思菊熬粥服下,以安心神,助皇妃安眠,於是奴婢就奉碧兒姑娘的命令去了後花園,天漸黑時,一個毛賊誤入後花園,傷了奴婢的財物,奴婢也因此受傷,不過並無大礙。”金兒思量一番,還是沒有將實情全部告知禦元朗,再怎麼說,雲娘都是禦元朗的皇妃,不可能禦元朗會為了她而處罰皇妃,就算說出了實情,怕也只是徒勞,反而會惹禍上身。
但金兒雖然不能將實情說出,可隱隱透露這事情和皇妃有關還是可以的,以雲娘歹毒的性子,金兒認為雲娘根本不夠資格站在禦元朗身邊,做禦元朗的妻子,禦元朗連一條小魚兒都憐愛有加,如果感受到雲孃的狠辣心腸,說不定就會漸漸疏遠雲娘,這樣一舉兩得,既不會惹禍上身又能讓禦元朗書院雲娘。
“哼,我把諾大的禦府來交給皇妃管理,皇妃就是這麼任由毛賊肆虐的嗎?倏的,禦元朗狠狠的一拍桌子,將碗筷震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們不小心,才是那賊人有機可乘。”
見禦元朗如此,那些侍女們生怕皇妃受到處罰會遷怒在自己身上,趕緊跪地求饒,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
“你們的錯?好大的膽子啊!難道這禦府已經輪到你們在主管了麼?來人,將皇妃傳召到前廳。”
禦元朗冷冷一掃前門跪著的幾個侍女,聲音更加大了幾分。
“你,跟我去前廳。”
而後,禦元朗似是怒氣未消,冷聲讓金兒跟著他,其他的侍女拖著瑟瑟發抖的身子去通知雲娘,她們哪裡知道,禦元朗為何會如此生氣,雲娘不喜歡金兒,只是為了一介丫頭,禦元朗認為沒必要大動肝火,可今天,禦元朗才知道,雲娘竟然這麼狠毒,竟然非要殺了金兒。
金兒一向循規蹈矩,可是因為雲娘莫名的醋意,差點把命都丟了,禦元朗心中清楚,此風不可長,若如他依然將這件事視若無睹,恐怕以後他身邊每一個容貌姣好的侍女都逃不了雲孃的虎口了。
前廳,禦元朗坐著,不怒自威,而金兒就站在禦元朗身邊。
“啊……你……你……”
雲娘被下人通知禦元朗召她去前廳議事,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雖然雲娘想到了會是因為金兒被殺的事情,可一進前廳就看見禦元朗身邊站著的金兒,活生生的金兒。
“怎麼可能?她沒死?不!一定是我看錯了!怎麼可能,這是她的靈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