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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的地方。
“大人,這可是禁忌話題啊,咱不能在這兒口無遮攔地討論!”
“我就是好奇,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嗯……”高安遲疑了一會兒,想著顧蘭亭也不是什麼外人,就還是說了。“我知道的也不多,當年沈毅之一身俠骨正氣,盛名在外,沈傢俬濟蠻夷的事兒確實有好多人不相信,可證據確鑿,富桑確實是得了一大筆金銀才得以東侵,連沈毅之也心甘情願俯首認罪,外人自然沒什麼能置喙的。要我說,沈家就是太富了,比皇室還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終究是要惹上事兒的。就算大順皇室不有所動作,富桑蠻子那邊也盯著呢……”
聽完高安一番話,顧蘭亭是搖搖晃晃地回到顧府的。
她知道父親當年認罪了,可是今天聽高安說,她突然覺得疑竇叢生,父親為什麼會俯首認罪?如果沈家是被冤枉的父親為什麼要認罪?
是她以為的屈打成招嗎?
她感覺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得那麼簡單。
她的腦袋突然疼起來。
心情也不好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冬暖見顧蘭亭扶著門一副站不穩的樣子,趕緊放下茶水來扶她。
“沒……沒事……”
顧蘭亭坐下來,喝了口水,顫巍巍問道:“冬暖,你說,我爹是被冤枉的嗎?”
“……是,是的。沈老爺為人慈善仁愛,是絕對不會通敵叛國的。”其實冬暖並不知道,但她還是說了是,語氣故作肯定。
顧蘭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心裡鬆了一點兒。
“冬暖,拿些酒來,我想喝酒。”她近日心中煩悶,便總是想喝酒。
想大醉一場,不問世事。
“小姐,怎麼又喝?”
“拿來!”
冬暖知自己勸不住,索性也不再勸,而是換了一個法子:在上好的紹興花雕裡面兌了水。反正她家小姐是個不大會品酒的人,應該也嘗不出來。
誠然,顧蘭亭也真沒喝出來,不過她還是醉了。喝得臉紅通通地趴在桌子上,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冬暖俯耳去聽,聽得這話笑出了聲,她家小姐還真是關心國事,憂國憂民。她彎身正準備把顧蘭亭扶到床上去,忽聽得嗖的一聲,一隻羽箭掠過她耳朵,一下子釘到了牆上的字畫上。她驚詫中回頭去看,院中有個黑影飛快地掠過了牆頭。
“萬歲萬萬……”
顧蘭亭的嘟囔聲也霎時停住,猛地睜開了眼睛。
“小姐,我去看看!”冬暖驚魂未定,想出去看看那人是誰。
“別,你又不會武功,別去了,該跑的都跑了。”
顧蘭亭拉住了冬暖,她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小姐面前,應當是不會武功的。
冬暖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下來,將牆上的箭拔了下來,上面有一張字條。那人,想必是來送信的。
只是不知道送的是什麼信。
☆、江南舊雨
顧蘭亭拆開那紙條來看, 上面寫著:欲知沈家事,來江南舊雨。
江南舊雨是北街最大的茶樓。
她頓時心裡一緊,反複翻看了紙條和箭, 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沒有任何異常。可這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