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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破天荒地頭一回了。
“看什麼看,都走都走!”
柳還行的面子馬上掛不住了,他趕緊驅散眾人,把阿寧拉進了屋裡。
“我的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興師動眾的?”柳還行看阿寧背的荊條,上面還真有刺,像是新砍下來的。
“跟你道歉啊!”
“誰教你這樣道歉的?你那哥哥?”柳還行說著自己就搖了搖頭,絕不可能是她那莫名其妙的哥哥。
“不是,我昨日新跟太……哦不,新跟夫子學了一個詞叫負荊請罪,講的是藺相如和廉頗的故事,我覺得那故事甚好,今天便對你用了哦!怎麼樣,我這麼厲害,你就原諒我吧?”阿寧揹著荊條,邊說邊眨著大眼睛,神情認真極了。好險,她剛才差點兒說成太傅了。
“哈哈,好,我原諒你。先把這東西取下來,別紮到你。”
柳還行幫阿寧把荊條取下來放到一邊,給她倒了茶水,讓她坐下說話。
“謝謝你,你真好。”阿寧剛才在門外說了太多話,此時真有些渴了。
看阿寧都這般請罪了,柳還行一個男子,覺得自己不能落了下風。便站在那裡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開口道歉。
“李……姑娘,一直沒跟你道歉,我聽蘭亭說我曾輕薄於你,是我醉酒失儀,真是對不住。”
“噗……”阿寧沒想到柳還行來這一出,一時沒忍住,噴了柳還行一臉的茶水。
“那個,我們就當一筆勾銷了……給!你不用客套,叫我阿寧就好。”阿寧遞給了柳還行自己的帕子讓他擦擦臉。
柳還行忿忿不平地擦著臉上的茶水,他很無奈,為什麼他就天天遭受無妄之災呢?不是掉下水就是被水噴?
“那個,顧蘭亭顧公子呢?”阿寧一直沒看到顧蘭亭,早就想問了。
“他感染了風寒,正在隔壁休息。”
“啊?我要去看看他!”阿寧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顧蘭亭受不得風,風寒又易傳染,柳還行只讓阿寧在窗外遠遠看了幾眼,不準她進去。
“顧公子他吃藥了嗎?”
“當然。”
“那他怎麼還不好?看來我得從我家裡拿點兒好藥過來給他治病了。”
“你家是哪兒的?”
“我家……是開藥鋪的。”
柳還行正低頭想著京城哪家開藥鋪的姓李,想來想去,他對京城也不熟,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再看阿寧,她人已經風風火火下樓了,倒真是要回家拿藥的樣子。
不過阿寧當日並沒有再來,當晚她那哥哥卻來了,帶了大夫來看了看顧蘭亭,開了藥就走了。柳還行見那大夫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京城第一明醫譚佬,便很是聽話地用了他的藥。又過了一日,顧蘭亭果然退了燒。
顧蘭亭掙開眼睛,感覺自己剛才被困在了夢魘之中,醒來一身的冷汗,卻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夢。她起身下床,赤腳踩在花梨木鋪成的地板上,往梳妝臺而去。烏檀木妝臺上,一面銅鏡,映出她清婉美麗的臉,看面上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了。
她給自己把了把脈,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想來大病已愈。
她扭頭看窗外,昏昏黃黃的陽光照進來,暖意融融的。她輕聲嘆了一句,可惜這大好春光,竟都待在屋子裡養病了。
“篤篤……篤……”
這時候柳還行聽到屋內動靜,敲門進來了。
“蘭亭啊,你終於醒來了,正好,我這藥也熬好了,你快喝了!”
顧蘭亭點頭,乖乖喝起藥來,喝了一口,隨即皺眉。她知一點兒藥理,覺得這藥不對,跟前幾日喝的好像不一樣。
“這藥是……換了一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