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以後。
阿泰斯特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一臉怨念的看向馬洪,他打輸了。
攻擊距離差太多了,這大個子打架技術很一般,如果是一樣的身體素質,泰子敢說他能打兩個,可太不講道理了,這大個人高馬大,手腳有力,攻擊距離比自己長一半,竟然還挺靈活。
這還打個屁,但是想一想剛才莫名其妙送衣服還被罵,他就忍不了,發奮再戰。
又被揍,被大姚抓住衣服,一拳拳砸臉的時候,阿泰斯特希望老大能救自己,然後他就看見老大在那裡喝咖啡,泰勒手裡還拿著咖啡壺。
欲哭無淚,全世界都是雙標的。
說好了球員不可以跟啦啦隊有關係,但是馬洪拿泰勒都快當成肉防吞)便器了天天只要在芝加哥就走哪裡都帶著,她甚至可以不用訓練,球隊不光不吱聲還給兩倍錢,泰子覺得自己也不比馬洪少啥,就約了一個芝加哥啦啦隊的小姐姐。
代價很慘痛。
禁賽一場,隊內罰款2萬,小姐姐開除,泰子當時很絕望。
好吧,他不是要胡思亂想,是單純已經要被錘暈了,你打的不累麼,別打了,臉有點受不了,明明你罵我的,怎麼你還一臉的憤怒跟無奈?
“我們國家的發音跟英語不一樣,他說的那個單詞,是,我們國家用來形容緊張的。”馬洪用英語解釋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阿泰斯特安詳的暈倒了。
手裡拎著的大老黑已經軟綿綿的倒下,大姚搖晃了一下阿泰腦袋,確定不會蹦噠了,打贏了,他自己臉也青腫了好幾塊,表情很懊惱,還莫名其妙。
這時候泰勒蹦蹦跳跳的跑過來:“他,沒死吧?”
欠欠的這貨,慫的一塌糊塗,想碰觸一下阿泰斯特,又怕阿泰斯特突然坐起來咬人。
大姚聽的不是很明白,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回答,世紀初的時候,國家運動員在國內都不準打架,更別說這架打到國外了,完犢子了,別說選秀了,不被開除就不錯了。
“揍他一頓感覺怎麼樣?”馬洪用中文說著,走到大姚身邊。
現在大姚扔了阿泰斯特,人是坐著的,但是身高已經龐大到了馬洪的胸前,現在馬洪身高186,還處於增長中,系統很人性化,沒一晚上讓馬洪長高跟喬丹一樣創造奇蹟,而是允許他慢慢發展。
大姚苦笑一聲:“馬洪,我有得罪你麼?幹嘛我一來,你就毀我啊。”
馬洪的問號臉。
大姚:“不是你找他揍我的麼?”
思考三秒,馬洪在大姚目瞪口呆中拿出手槍,純金:“我要揍你,需要讓他幫忙?”
“臥槽,你那是槍吧,為啥你有這玩意!?警察不管麼?”
跟大姚的大驚小怪比,這裡的工作人員跟泰勒就淡定的多,不就一把槍麼,大驚小怪的,槍不重要,材質才重要,純金槍,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回頭跟人說持有純金槍械的人在本店喝過咖啡,這都是吹牛逼的資本。
馬洪想了想,回大姚道:“那不重要,反正過安檢我會把這東西放起來,重點是,他揍你,是因為口音問題,在英語裡,有一些侮辱性單詞不可以說,對了,西瓜也不可以請人亂吃。”
馬洪一邊說,一邊簡單列舉了幾個例子。
大姚覺得自己死的好冤枉,簡直死不瞑目,你要早說,我至於跟這二愣子打這一架麼?
“其實,打架不打架的無所謂,我是問你,揍他過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