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對這幾日,未惹出何時頗有些不爽,心裡一時亦憋得慌,似乎好想拿那般皇族來開殺。但其還是忍住,因為他們今日就要離開此城。封羽等人亦朝著祭壇走去,好先佔個位好看清楚一些,看看這皇族祭祀亦不虛此行。
普元等人則也朝祭壇走去,但普元還時不時的摸自己那般光頭腦袋,似乎昨日之酒喝多了,亦還留有一絲痛。
“哈哈!希望下次再見到那人。”普元笑道。
“那人,你是指刑天。”一人問道。
“刑天,南桂州嗜血魔神刑天,原來就是那小子。”
普元頗為振奮般笑道,似乎很想下次不僅要再與刑天大喝一次,看誰酒量更好,還要大打一場。
“昨日的刑天還真有些瘋狂。”一人道。
“對,一切後果皆不顧之人,不過這般人我喜歡。”雁峰低聲道,似乎很期待下次與刑天的較量。
“星君,我們今日要不要派人去看著此次祭祀。”一天兵道。
“不用,你就叫所有人整裝待發,那些通緝犯很有可能祭祀完之後亦離去。”天璣道。
“是,”天兵回道。
“雨兒。”小雨母親看著已快正午時分的太陽不禁思念道。
皇族祭祀即將開始,那般皇族與達官貴人皆一路從皇城走到了祭壇,亦有上千人之多,一路灑花、鋪錦、煙火、爆竹、熱鬧不斷。
最為壯觀的還為最前開路先鋒,皆坐一匹一丈之高的三角戰馬開路,那般聲勢極為浩大那般馬亦為三角馬,顧名思義嘛之頭亦有三隻角,且此已一般之名大兩倍之多,馬之性格極為剛烈迅猛。)。
然其後為皇族之人,最中間亦為皇上與皇後,後面則為達官貴族,最後亦為用來祭祀的最重要之物,亦為兩個八歲孩童,一男一女,皆用一小轎抬著。
一轎子中傳來一聲哭泣之聲,方位那八歲男孩之聲,而另一轎子中的女孩則未哭泣,雖然她離開了自己母親,也不知接下來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何命運,但她很堅持,臉上時時露出一絲微笑,一絲無論何時亦會不凋零的天真之笑,那小女孩方為小雨。
祭祀的隊伍已到了祭壇外,皇帝與皇族之人皆走上了祭壇,無數的祭品亦接二連三的擺了上來,最後兩個小孩則被關於特製鐵籠之中,似乎怕他們在祭祀中壞了大事。
兩個裝有孩子的鐵籠皆掛於祭壇兩根石柱之上,小男孩亦哭哭啼啼不停,小雨看著如此多人亦生出一絲害怕來。小雨亦朝不遠處城牆上看去,那平民百姓可觀看祭祀之地,但那離祭壇稍有些遠,不過還能看得清。
小雨看著那城牆之處密密麻麻的人群,似乎看到了自己娘親一般,欲想掙脫牢籠,但又無能為力。小雨亦用自己最甜蜜之笑,對遠處的娘親笑了笑,雖然她不知是否真為自己娘親,但她還是要笑一笑,讓任何認識她的人皆知道她還很好。
其實小雨所看見之人亦為其娘親,其遠遠看著那還露出笑容的小雨,亦忍不住潸然淚下,沒有誰此時能理解這位母親之痛。
“竟然用活人來祭祀,還真瘋狂。”封羽看著那鐵籠中的孩子不禁嘲諷道。
“難道比你這殺人狂還瘋狂嗎?”
一人突然嘲諷道,封羽亦有些憤怒般扭頭一看,臉上亦露出一絲笑意般,回道:“那怎會有我瘋狂。”
方才說話之人亦為雁峰,其聽了封羽之話方笑了笑,兩人亦繼續看著那般祭祀。
“祭祀開始。”禮官大聲道。
皇族之人亦皆三拜於天,後亦拜地,四處皆拜,半個時辰之後,則到了最後一項,方為殺掉那童男童女,用他們之血灑於祭壇最中心處那龍雕之中。
但此時那男孩哭啼之聲讓皇帝心煩不已,其即不顧接下來那般禮節,方拔出一把護衛之劍,走到那鐵籠之中,亦狠狠將那孩子一劍刺死。
皇帝一見孩童已死,一切皆安靜了下來一般,亦手舞足蹈般振奮起來,似乎殺人殺出了快感。禮官亦對與皇帝道:“
皇上您這壞了規矩,您應將小孩抓出牢籠之後再,”
禮官之話還未說完皇帝亦很不耐煩般給了其一劍,不過皇帝未刺中,方擦傷其右臂而已,這使得禮官直接嚇倒於地上。皇帝即頗為不耐煩道:
“我可為皇帝一國之君,一切皆由我說了算。”
禮官方害怕的點了點頭,後面的皇族與達官貴人皆鼓掌笑起來,似乎在奉承皇帝那般做法。
“真該死。”封羽看著那般昏君不禁獰笑道。
小雨看著旁邊那籠中小孩死去,且頓時鮮血如水般四流,使得小雨不禁害怕得眼眶濕潤,欲要哭泣了一般。皇帝一時殺心四起,似乎方才殺了那小孩還很過癮,其亦一臉獰笑般站於小雨鐵籠之下,欲舉起劍刺向小雨去。
小雨母親亦不敢看到那一幕,方極度傷心的捂住雙眼不敢直視,然那般嗜血如命,高高在上,毫不在意平民之命的貴族臉上皆露出了歡快之笑一般,一切皆醜陋到了極點。“我們走。”普元對與其之人道。“不看了嗎?”一人道。“這般慘無人道之戲有何好看。”普元亦有些憤怒道。
“賤民去死吧!”皇帝即大叫了一聲後,一臉獰笑般刺向了小雨。
小雨一時唯能傻傻的看著,一動不不動。
若一切皆為宿命,那我等唯能聽天由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