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眼眶不禁濕潤。
王虎再此將巨斧對向小爺,在他欲舉斧殺掉小爺之際,又一塊雞蛋般大小之石再次襲向王虎,但王虎真如虎般敏銳至極,看也未看直接將石塊輕松抓住。
“人若蠢則妖更蠢,蠢得無以複加,你們等只會欺負手無寸鐵,毫無法力之人,皆無齊天大聖孫悟空那般魄力。”
小七聲嘶力竭般大聲嘲諷王虎等人道。面對小七這番真言嘲語,朱琳等人一時皆鴉雀無聲,無語而言,皆唯凝視著小七,看似普通,但其所言之話,一針見血,一指即中。
“齊天大聖孫悟空,那痴人說夢,欲與天庭相對,顛覆世代之妖,那你真該去見他。”朱琳冷冷道。
王虎將巨斧收回,背於背上後,隨即疾風躍步,即刻就站於笑七身前,用他那強壯有力之手,抓住小七脖子,舉於半空之中。
“無用之輩。”
王虎看著小七那痛苦不堪之情,頗為振奮般獰笑道。小七在即將窒息之刻,痛苦至極點,其雙眼已緩緩合山,手腳皆無力再掙紮。小爺此時看著小七即將死去之景,已無力出聲謾罵這些妖孽。
“嘭”
一藍色之瓶從小七衣袋之中滑落於地,這吸引了王虎等妖目光。王虎直接將小七猛地扔於地上,小七似乎還有一絲氣力,雙眼模糊不清般看到藍色之瓶,瓶紫色之光此時閃的極為耀眼,欲與星辰一較高下,看誰更為耀眼。
“齊天大聖,”
小七已無力般低聲道,其雙眼濕潤,自己一隻沾滿鮮血之手,最後撫摸到了那自由之瓶。他七看著這花瓶,不禁回想起小爺說過的齊天大聖,那奇跡之妖,自由之妖,與天地之鬥,四海之遊,神州各處無人可擋其之行。自己還未開始神洲之行,如今卻要結束一切,何不為人生一大悲劇。
藍色之瓶沾上小七之血後,頓時紫色之光宛如閃電一般,強光頻繁四射,欲要爆裂。王虎等人被那藍色之瓶所吸引,皆覺得此瓶極為怪異,王虎即舉起巨斧,用力劈上一斧,那瓶竟然絲毫未損,似乎堅硬不摧般,還王虎之斧頗有些松動,出現了一絲裂痕。
朱琳等人看到這般情景皆驚訝不已,王虎這板斧開山之斧,亦為一大超強法器,開山劈鐵,吹毛斷發,皆小菜一碟,亦可與地仙那般法器抗衡,但為何卻不能將那小小之瓶劈碎,讓眾妖覺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真沒用。”
朱琳喃喃道。王虎瞟了瞟朱琳,無語,隨即看著小七那死前欲還不捨藍色之瓶,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陰笑。他隨即將瓶子放於小七胸前,欲將完成小七最後夙願。小七右手極為吃力般收回後緊緊握住胸前之瓶。小七的頸椎之骨此時此刻已斷,頭已無力再抬起,那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之瓶,雙眼已看不到,唯能用雙手再次感受到那瓶之溫,如此愜意,讓他不禁回想起昔日的幻想。
其實王虎之意並非讓小七最後一次觸控到那藍色之瓶,其欲用殘忍無比之法,將小七與瓶一同破滅。
王虎躍於空中數丈之高,便使出吃奶之力一般,大叫一聲後,全身之氣暴漲,即已俯沖之態,人斧頓時合二為一一般,其氣形成一把巨大之斧,似乎能將一座大山劈成兩半般,直皆襲向已無力動彈的小七。
“虎哥未必也太誇張了吧!殺雞用牛刀。竟然使出他那開山之法。”一妖笑道。
小爺,族長,眼中之光已失色。
王虎那般招式氣場頗強,將小七抓住之瓶震開,滾落於他的頭旁。小七看著閃爍異常的紫光,眼中淚水不禁低落,他的一滴眼淚被王虎之氣振的如同一片鵝毛般落瓶而化,似乎被花瓶吸收一般,花瓶上之淚消失殆盡,小七模模糊糊眼中見那般符紙似乎緩緩脫落,但他此時也不知是否為真,或許這只是他臨死前産生的幻覺罷了!自己使出渾身解數,各般之法也無計可施,但此時竟然看到符紙脫落,那定是幻覺。雖然是幻覺但最後能看到這奇跡之景,小七嘴角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轟”
一聲巨響,如雷之聲,排洪之勢,餘波陣陣,塵土四起,草枯地陷,一瞬間出現了一個大坑,小爺等人皆陷入坑中,朱琳等妖則騰於空中,不然也會受到波及。
“威力竟然如此之大,真沒想到。”一妖頗為吃驚般嘆道。
“照這番狀態下去,百年之內定能達‘靈’之階。”朱琳笑道。
“‘靈’之階。”一妖更為吃驚般嘆道。
這刻一片呈‘銀’色金銀花花瓣,劃出一道銀色幽美之線,逆飄乘風,色淡若無,如羽而落。花瓣飄於塵土飛揚戰鬥最為激烈之處,停於空中一動未動,誰也不解,似如有人將它抓住。
“金銀花,銀色之瓣,如羽如雪更如雲;飄無定,飛無痕,輕無量,重無邊。”
一笑聲從塵土飛揚之處傳出,這般清脆而甜,聲音亦不為王虎那般粗獷之聲。朱琳等人頓時覺得這聲音頗為不對,但此處四周他們皆檢視過,便無他人。
“何人?”
一妖大聲問道。
當塵土皆落下,一切皆恢複之時,坑中那一幕讓朱琳等妖吃驚不已,皆不敢相信自己之眼。
‘靈’之階,亦為妖之能力跨越本身初始之界,本體將變大數倍,所承載之法亦提升數十倍之多,實力也強於無‘靈’狀態之妖數十倍之多。諸如‘靈’此類之階非時日與修為之久而定,之多為悟性之高與一次次生死之境,妖絕強之韌而可達。長者之妖數千年為破‘靈’之階,短者之妖短短之日即破,妖與人相同,天賦與悟性定格諸多不平等之事,唯讓平凡之輩可嘆而不及,世間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