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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顧恆沒什麼事情,就放肆大膽的睡懶覺,睡得天昏地暗的也沒人敢來打擾他,因為他睡前就告訴裴遠,如果誰敢來打擾他睡覺,他就讓誰一天不許吃飯。
對於這種一點都沒有威懾力的警告,裴遠和顧煜城是置之不理的,但是也沒人有興趣去招惹他,廚子和管家壓根不搭理這事,現在裴遠基本算是半個主人,有什麼事情得先跟他說,由他去跟顧恆或者顧煜城說。
等他睡飽了,都快該吃晚飯了,顧恆讓廚子給他把剩飯熱熱,他吃了個中晚飯,到了晚飯的時候他一人鑽進臥室裡,沒人知道他自己搗鼓什麼呢,只能聽到偶爾的搬動東西的聲音。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顧恆總算在自己那堆破爛裡翻出了他要找的東西,和昨天阿文給他的卷軸一模一樣的卷軸,屬於他家的卷軸。
他坐在床上開啟卷軸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又拿之前從阿文那裡得到的卷軸做了對比,除了稱謂和落款簽名上的改變,其他內容都是一樣的。
這兩份卷軸上的內容是一份契約,本來有三份,一份在地府,一份在顧家,另一份就在那神秘的第三家。
上面是約束三方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不可因一己私利而擾亂世間和平的內容,它的存在保護世間和平了一千年,三份契約統稱共存合約。
而現在看來,這份合約怕是要失效了,在它失效前三方都開始有了變化,顧家越來越沉默,越來越低調;地府察覺到第三家族的出現,開始拉攏顧家;而第三家族在自以為是的確定了顧家已經失敗後,自己開始出來搗亂渾水摸魚了。
拿上兩份卷軸穿上外衣,顧恆去了地府,熟門熟路的坐電梯直接下到負18層,一開門就看到阿文站在電梯附近,想來應該是在等他。
阿文看到顧恆,迎來上去,說:“大人,您來了。”說著端出身後的一個酒杯,裡面淺褐色的液體是地府特産的威士忌,驅寒除煞特別管用。
一杯下肚,以丹田為中心身體漸漸暖和起來,怨氣的寒冷不會再侵襲他的身體。
跟著阿文來到冥王的辦公室,顧恆推門進去,阿文把門帶上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顧恆見冥王正抱著一本大部頭的書,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牛皮椅子上讀。他走進去坐在冥王辦公桌的對面說:“叫我下來幹嘛?”
冥王合上書說:“怎麼我還叫不得你了?你這個脾氣真是跟你養父一個德行。”
顧恆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他養大的,不像他像誰”
冥王懶得再這個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說:“那份合約你可還記得?”
顧恆一隻胳膊支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頭支撐著下巴,坐姿那叫一個懶散,說:“共存合約嘛,你把它拿出來要幹嘛?想挑起戰爭嗎?”
冥王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跟顧恆身上帶著的兩個卷軸一模一樣的卷軸,說:“那你看看這個吧。”
顧恆拿過那個卷軸開啟看了看,發現這是第三家族那份合約,他們這是自動退出了?他說:“這個什麼意思?”
冥王說:“人家要退出,只把東西扔了下來,連個人都沒見著,一張紙條只寫了退出兩個字,一定時間內就自燃了。”
顧恆笑了,準確的說他是被氣笑了,說:“他們這也太大膽太直接了吧,這是要公開開戰啊。”
冥王抬手捏捏有些疼痛的額頭說:“是啊,他們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顧恆把那捲軸又扔了回去,說:“不用告知我,我不想知道也不好奇,你們慢慢打,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冥王說:“我不是要拉你下水,你就不能有點耐心聽我把話說完嘛?”
顧恆不太情願的又坐下了,冥王說:“這件事你們顧家從一開始就牽涉其中,你以為你現在作壁上觀人家就能對你置之不理?到時候我們兩方一個也別想好,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
顧恆聽的不耐煩了:“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說,如果我家不管,第三家族也不會放過我們,不如現在跟你聯手一起對付他,到時兩敗俱傷之時你們地府就能滿足你們的私慾了,是這個意思吧?別否認,說不定我還能覺得你們有點氣概。”
冥王笑笑說:“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這重要嗎?”
顧恆同樣笑笑說:“不,不重要,因為我壓根沒想管,我對你們地府沒有信任可言。”
冥王說:“是咱們,你又不是顧家親生的。”
顧恆懟回去:“可他們把我養大,待我如親人,自然是我的家人。”
冥王壓住怒火,不跟他在這件事情上爭論:“好好好,我們不說這個,對於妖族的示威,你確定要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