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城難得見到老爸對誰那麼和藹的,這是認準裴遠是一家人了?
晚飯後裴家父子在廚房收拾,顧恆被顧煜城拉到樓上臥室問:“老爸,那個裴遠你檢查過了嗎?不是地府派來的?”
顧恆被他的反應逗笑了,說:“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顧煜城沒好氣的說:“才不是,我這不是擔心嘛,再說以前不管是誰你不得查個底兒掉,這次怎麼這麼立杆見影?”
顧恆揉揉他頭發說:“放心吧,裴遠沒問題,與其說他沒問題,不如說他師傅沒問題,那個人教出來的徒弟我放心。”
顧煜城還沒聽自家老爸這麼評價過一個人呢,楚家也沒得到過這麼好的評價啊。他不由的被這個神秘的師傅給吸引了,好奇心作祟起來猶如百爪撓心般的癢。
“那個,他師傅誰啊?”忍不住好奇心問出了口。
“一個道士。”淡淡的語氣讓顧煜城覺得老爸好像想起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情緒。
“道士?這年頭居然還有道士啊,我還以為早就絕種了呢。”對於這個答案顧煜城感到新奇,和諧社會了居然還有道士存在,真是不敢想象。
“胡說什麼呢,人家是個隱居的世外高人,出去別亂說話啊,省的被研究機構抓了去把你腦子解剖。”
“我嘴沒那麼欠好吧。”
顧恆站在視窗看著天上的星星淡淡的笑,想起曾經的種種,如果沒有這個道士,只怕自己根本無法撐到現在。
他想起下午剛見到裴遠的時候,這小夥子身上的氣質讓他覺得眼熟,可一時沒想起來像誰。直到他說起了那個道士,自己才想起那樣相同的氣質像誰了。
下午顧恆將管家支出去買東西,他和裴遠兩人單獨聊了聊。
他問裴遠:“你爸為什麼把你送去山裡學武?”
裴遠說:“他說等他老了讓我為顧家效力。”
顧恆笑笑說:“這個說法太完美了。”
裴遠沉靜的彷彿靜靜流動和河水一樣無波無瀾,說:“顯然太完美目的性太強。”
顧恆說:“那麼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裴遠說:“記不太清了,只知道師父當年給我算命說我克家人克親朋,誰對我好就克誰,而且忠孝難兩全,記得還說他過不多久就會有血光之災都是我帶來的。”
顧恆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說:“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師父抱走了,我知道師父只是為了救我,他知道我和普通人不同。”裴遠的語氣很輕松,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顧恆問:“你師父是誰?”
裴遠淡淡的說:“師父說我回來後您一定回問起,讓我把這個交給您,您自然就知道他是誰了。”裴遠攤開掌心,掌心上是一枚戒指,複古的寬大u型戒指,上面鑲嵌著一顆黑色圓潤的石頭,石頭的光澤度很好,有些炯炯的星光,而襯託寶石的底託左右兩側上刻著繁雜的花紋,各有一隻獸頭如真如幻。
顧恆拿起戒指,眼前彷彿憶起了當年將他壓給那道士的情景,那是的自己執拗的不想讓他人攪合進來,但是現在才想明白,今生有幸相遇,誰都不是無辜的。他問:“他說什麼了嗎?”
裴遠複述說:“師父讓我轉達,他那不是典當行,這東西不當飯不當茶的,還是交還給您自己保管吧。”
顧恆起身去了書房,從書房的一個架子上拿出一個楠木盒子,回來遞給裴遠,說:“哪天抽空把這個給你師父送去,他愛喝茶,這半餅應該能入他老人家的眼。”
裴遠接過盒子看了一眼裡面的茶葉,想起師父對茶的追求不由的笑了笑說:“只怕又要如痴如醉了。”
顧恆說:“先別讓你父親察覺到什麼,這些年他也不容易,我們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定奪。”
裴遠微微額首說:“是。”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為架空世界觀,請不要與現實世界掛鈎。
大千世界寫手紛紜,腦洞和思路搞不好會有碰撞。
還是不得不說一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