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基等人在鯨灣港換了遠航的飛剪船之後,豪華遊艇就被開回國了。一艘大飛剪船自然比不上豪華的發動機與風帆混合動力鋼鐵遊艇行駛的那麼穩和那麼快,服務水平也因為設施的不足大幅的下降了,沒有了那些一流的冰箱和電器等高科技裝置,這些遠航的快船真正讓未經歷過風浪的穿越眾體會了什麼叫暈到想死、熱到虛脫、悶到噁心沒有穩定器、空調和通風系統)。由於用不到了遊艇上的很多水手,保鏢們又不能離開,裝不下這麼多人的船隻好把這些多出來的崗位讓那些保鏢和穿越眾自己兼職了。孫昌一家包了廚房的工作,李飛一家包了船長等關鍵崗位,其餘的人基本都包了衛生清潔和各種雜務。
5天之後,船隊航行到了盧安達附近,粗心的孫昌做完早飯就把儲水倉的閥門當成了排放廢水閥門,把飲用的淡水排光了,隨後洗臉的人發現沒水才發現問題的嚴重。一時間沒有淡水喝的威脅變成了最大的危機。距離海岸足足200多公里,先進的帝國遠航船又沒有使用桶裝的朗姆酒類不易變質)作為飲料儲備,渴的嗓子冒煙的眾人只好緊急向東航行,希望在多數人中暑之前靠岸補給淡水。
“這裡是卡拉哈里沙漠附近的西南玄洲外海,到東北的盧安達需要十四個小時,中間會不會出事我也不敢保證,反正我盡力。”李飛只好對眾人保證到。
緊張的三個小時過去了,隨著時間越來越靠近中午,氣溫逐漸升高,甲板都已經被烈曰驕陽曬的站不住人了,最後的幾罐水已經送到了甲板和了望臺幾個急需水的崗位。
“渴死了,都是老孫的錯,我都沒力氣罵他了。”劉蛟忍不住有氣無力的抱怨幾句。
“快到了,還有幾個小時啊,堅持住。”李基打氣到。
“咱們直接入港可能是不行了,無關人員都呆在底層納涼為的就是快到了的時候出把力,按照這坑爹的風速,估計明天也到不了港口。”
“這真是要命了,沒想到我堂堂的帝國親王竟然死的這麼沒有意義沒有形象,竟然要活活渴死?”不是劉欣想說喪氣話,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渴死的,船上的緊急備用水還能在挺三個小時,就是那些保鏢都渴死了,他們也能順利靠岸,而是穿越眾深入人心的平等觀念和互助想法太深入人心了。
“真要命,風向變成逆風了,大家分幾批上來『操』帆,甲板人手不夠。”李飛對著傳聲的銅管喊道。
“糟了,體力消耗和淡水消耗加倍,航行的速度還減半,看來要交代在這裡了。”李飛不由得嘆了口氣。
幾個小時後,被烈曰烤誠仁乾的『操』帆手們退了下來,距離海岸線還有100公里,所有的水全部用完了,所有的人全部躲到了底層休息。等到太陽下山就好了,氣溫會降下來一點,夜間航行雖然危險一點,但是應該能在曰出前到海岸。
甲板上的蒸餾海水的盆子中間的碗裡只凝聚了半碗水,雖說在黑漆漆的陶瓷的盆子上面蒙上一層最新科技的結晶——透明的厚重塑膠桌布,但是這種蒸餾水根本不夠一百多號人分的。
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水發呆的李基不斷的咽口水,海水不能喝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但是渴急了的人就會失去理智,電解質失衡會影響很多器官,不少人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淡水,淡水!四周的海面有些反光,強光透過艙室的窗戶進入室內,光斑隨著海浪的起伏不斷一閃一閃,李基突然靈光一閃。
他爬起來走向船長室,到了李飛面前指著還圖說“向東北航行,不要向東南,我們到不了東南的盧安達就要死光了,向東北的剛果河河口航行還有希望到達那裡的淡水洋麵。”
“淡水陽面?那是什麼面?好像沒吃過。”無精打采的李飛渴的『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說的是剛果河河口的那一片海域是淡水,不是鹹水區,換成向東北航行就不是逆風逆流了,速度起碼提高一倍,午夜就能到那裡了。那裡要多少淡水就有多少!”
李飛聽清楚了內容之後也激動起來“左滿舵,向東北航行,有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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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不敢吃飯,生怕消化用掉了最後的水分,雖然一兩天不喝水死不了人,但是會出事,脫水中暑了得不到及時的搶救也會很困難。得知了想東北航行能得救的訊息之後,眾人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想不到地理書看了還有點意思,關鍵時刻還能救命。”李飛感嘆到。
“雖然船長和水手沒人來過這裡,但是沒來過不一定不瞭解這裡,我這個掛名皇家地理學會的名譽會長和《華夏帝國地理月刊》名譽主編至少每一期都看過了。三年前的月刊上面的頭版就是介紹這個剛果河的專題。這個水量在已知世界最大的南美洲亞馬遜河還沒有探索)河流所費的篇幅就有三十頁這麼長,我怎麼會忘記?”李基得意的把自己悶搔的頭銜收集者經歷又炫耀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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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這是剛剛提上來的海水。”一個帥哥也就是李飛的三兒子兼職的大副從水桶中舀了一碗水遞給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