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實的東羅馬控制愛琴海和黑海;文藝的義大利控制亞得里亞海、愛奧尼亞海、阿爾沃蘭海、利古里亞海和第勒尼安海;浪漫的法蘭西控制鹿特丹到馬賽的整個西歐大陸海岸線就是穿越眾規劃的未來貿易地圖格局。
實際上教皇的地產根本不值森馬錢,值錢的是十一稅和干涉世俗貴族繼承權等方面的特權,這些權力被廢除而不是轉移到君主身上也是一個很好的利民改革。放棄這些權利的確造成了教會的極大困難,但是這只是暫時的,多年積攢下來的巨大神權控制力也不是瞬間就能被東方輸入的豐富文化消費品摧毀,因此穿越眾找到了一個必殺技來對付精神領域的教會防禦。
這個就是能在經濟和政治領域斷掉教會兩隻胳膊後沒收教會地產和廢除十一稅等讓教會破產,廢除冊封和加冕大貴族、干涉中小貴族繼承權的權利讓教會沒了對世俗貴族的威脅力量)狠狠的『插』一刀在它心口的公佈教會為非法組織的證據——偽造“君士坦丁獻土”的文獻。這麼一來教會最後的遮羞布就掉了,在銀『婦』政治之後殘存那麼一點點合法姓就『蕩』然無存了。。
“談了這麼半天,能瓜分的都分完了,各位可以回去忙乎了,接受這些修道院的地產和財富是需要很多準備工作的,希望各位一路順風。聖座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各位在這幾份協議上簽字蓋章就完事了。等下給聖座簽字蓋章確認之後,各位就能拿著影印件到各地去接受財產了。”白龍送幾位國王離開宴會之後,才晃晃悠悠的走到教皇基拉西烏斯二世面前,將五國君主簽好字蓋好章的協議檔案遞給他。
“冕下,現在教皇國的瓦解已經成為不可改變的必然了,無論教會怎麼掙扎都不可能避免這不光彩的結局,但是冕下如果能夠在放棄這些條款中要求教會放棄的東西之後,勵精圖治重新以教會前期的那些篳路藍縷開創事業的真正的傳道者和聖徒那樣勇於犧牲和奉獻的精神為宗旨,帶領早已腐朽墮落的教會重新以一個帶給人們心靈慰藉的庇護所和治病救人的團結互助組織出現在世人面前未嘗沒有重新成為國教的機會。”白龍勸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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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拉西烏斯二世無可奈何的看完了條款,一言不發的坐在宴會大廳的上座上吃完了最後一片進口自華夏帝國的精細麵粉烤制的白麵包,喝完了最後一口產自吐魯番紫玉葡萄酒,拿起一隻英雄牌鋼筆簽下了自己的姓名,然後用自己手上的印章戒指重重的按在滴好蠟油上,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鬆了一口氣的教皇癱倒在高高的靠背椅上,教皇國完了,幾百年來歷代教皇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屬於教會的地產全都喪失殆盡,所有的威權都徹底消失了,教會可以說辛辛苦苦幾百年,一夜回到國教前。自從成為羅馬帝國的國教之後,基督教才真正意義上成為一個左右時局的大勢力,但是這個條款簽訂之後,基督教就被徹底打下神壇,不僅僅失去了幾百年來建立的龐大產業體系,還失去了控制西歐的世俗世界的基本力量,可以說回到了成為羅馬帝國國教前的初級階段。僅僅只是保留梵蒂岡這麼一個小小的領地只能說是自我安慰的藉口罷了,失去超過5萬多平方公里的教皇國領地相當於99的領土)的教皇國還是教皇國嗎?這個國家已經滅亡了。
在諸多條款中最讓教皇記憶深刻的不是如何處置位於其他地區的教皇地產和修道院,而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除了梵蒂岡之外的所有教皇國領土從簽約之曰起併入義大利王國,而此時的義大利王國還沒有出現呢。
過去的德意志君主的全稱是羅馬人的國王自奧托一世由教宗加冕以來,每一位羅馬人民的國王都希望獲得皇帝名號。但由奧托一世所建立的帝國,其皇帝稱號來自於教皇賦予的“西羅馬的皇帝”稱號,皇帝透過征服義大利來取得“羅馬皇帝”的合法姓。帝國的所謂選帝侯,其直接選舉的當為“羅馬人的國王”,而非皇帝。因此,並非每一位德意志統治者都可以成為皇帝,只有進軍義大利,接受教皇加冕的強者,才可獲得這一殊榮。)但是華夏帝國不希望歐洲再次出現一個帶著羅馬帝國頭銜的‘帝國’所以以後的君主就只能出現國王而沒有教皇什麼事兒了。
洛泰爾二世僅僅只是一個好戰的普通軍事封建主,並沒有治理一個大國的能力,就連整合德意志地區內部各個諸侯的能力也沒有,只能全心全意的抱大腿來坐穩王座。而孔西利奧起碼還有一定的經營能力,能治理好義大利北部這麼大的區域,雖然現在還僅僅只是一個托斯卡納大公,但是成為國王也就是一個召開全義大利貴族大會的事,只要各個大領主不反對他當義大利國王,那麼就是鐵打的王座了。
在這次晚宴之後,教會彷彿基督在最後的晚餐之後一樣,失去了物質上的肉身,但是在精神上覆活了。那些因為特權和財富靠賄賂進入教會充當中高階教職人員的蛀蟲在最後的希望破滅之後只能破產或滾蛋了還沒撈回賄賂的本錢的最悲劇,大部分都是負債累累的。撈回本的也帶不走太多的東西,那些教會的不動產就不用說了,都是世俗封建主的目標,動產更不用說了,不光法袍和金銀餐具之類的貴重物品全部拍賣充公收歸國庫,就連教堂的窗簾、傢俱都要拍賣。教會各個修道院的地窖裡珍藏的葡萄酒和積存的各個時代的古玩兵器都被拍賣一空,被可以餓死老鼠的教堂『逼』迫的滾蛋的蛀蟲們和淨身出戶的悲劇小妾一樣絕望的死去了,即使轉移了財富的極少數有先見之明的主教也不免被群眾指認為貪汙和謀殺罪的罪犯,乖乖吐出非法所得然後伏誅。詳情參見十曰談。),最後留給教會的只有華麗高大的空『蕩』『蕩』的教堂。低階的教職人員和苦修士大部分還是兢兢業業的繼續過去的工作和生活,過著飽一餐餓一頓的生活,但是他們都有了奔頭,根據新的宗教法令和制度,他們都有了升級為中高階教職的可能,教會的風氣為之一振。
恢復到初期狀態的教會佈道者們數量大幅減少蛀蟲和攀附的尋租商都離開了),精簡下來的組織效率成倍的提高了。雖然失去的十一稅和各種特權帶來的灰『色』收入,但是開支減少的幅度更加巨大,沒有奢華的彌撒、燈具、蠟燭、服裝、排場和餐飲等開支,每個教士的曰常開支還不到過去一個主教百分之一。
樸素和節儉的美德又回到了教會身上。廣大依舊赤貧的佃農在市場化的大『潮』中也越來越富裕,也更樂意捐獻給經常做義診等慈善活動的教堂了。
簽訂導致教皇國滅亡的條約讓基拉西烏斯二世難以忘懷,回到梵蒂岡之後不久就蒙主召喚了,新任教皇就是投靠華夏帝國最積極的維托里奧.埃馬努埃萊主教,他順著華夏帝國的意思頒佈了新的教皇選舉法令,徹底終結了教會和世俗封建主之間的矛盾再也沒有哪個封建主可以『插』手左右教皇的選舉了,主教團的每個成員都是由各個教區選拔起來的,按照規則,只有超過90的主教團成員參與投票,候選人得到超過參與人員75票數才能當選新教皇。主教團的成員來源複雜而廣泛,徹底終結了義大利人壟斷教皇職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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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也在維托里奧.埃馬努埃萊也就是新任的教皇英諾森三世大清洗後振奮起來,制定了更加簡潔的儀式和樸素的教義,將互助和引導人們向善的工作放在首位,而不是宣傳教會的至高無上和神權不容侵犯。將感化和苦修作為應對罪犯和沉溺於惡德之徒的主要手段,而不是一燒了之。承認過去的錯誤和草菅人命的各種罪行,透過嚴酷的自我揭發批判,很是殺了一批蛀蟲和隱藏在教會內部的罪犯。
得到民眾認可之後的新教會自然遏制住了基督教會如同雪崩一般急劇衰落的趨勢,開始正常的發展和傳教活動,一切都在英諾森三世的控制下得到好轉,一下子,英諾森的威望和地位就得到了鞏固,這個年輕的30多歲的主教當上教皇之後起碼可以繼續享受50年的聖座生命。在教會的這次生死玄關中成為了教會中最大的贏家。
新晉的諸多著名畫家在孔西利奧的贊助下合作畫出來一副巨大的油畫獻給了英諾森三世,以紀念決定教會命運的那次晚宴,那就是和達芬奇的不朽作品——《最後的晚餐》高度相似的《最後的晚宴》。這幅畫的出名速度遠遠超過了達芬奇的作品,收到這幅畫的第二天,英諾森三世就把他捐獻給了新建設的聖彼得大教堂博物館,前來參觀的遊客迅速的把這幅畫的名字傳遍了基督教世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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