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女孩兒沒得救了?”
“喵……”
“你倒是也不傻!”小白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
說著,她又舔了舔另一隻前腳,然後徹底趴了下來。
“喵……”
“那丫頭迷上了炕琴上的畫兒,可那畫兒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作此畫的人,一生都未能成就,身體孱弱,直到最後,留下來的也就只能做一做傢俱上的裝飾畫,可這人極其變態,他把自己的毛發混合自己的血液,皮屑,以及身體裡分泌的液體,具體我也不細做描述了,總之是很惡心就對了。”
“喵……”
“他將這些混合在作畫的顏料裡面,還好是在玻璃上,也不似在紙上那般突兀,只是,隨著他身體的一部分成為了畫中的人物山水,也就將他身上的那股妖邪氣息帶了進去,這人沒多久就去世了,一縷魂也飄飄蕩蕩地來到了這最後做的畫中。”
“喵……”
“他雖是一男人,可一輩子沒有娶到女人為妻子,自己的心裡極度不平衡,便十分樂得做女子畫兒,死後的一縷魂也是寄託在畫中的小姐身上。”
“聽起來倒是怪瘮人的!”小花兒吞了口口水,評論道。
“喵……”
“那怎麼能是瘮人,至多是變態罷了!”
“還是覺得有些瘮人!”小花兒輕聲嘀咕著。
“喵……”
“好吧,好吧,你是對的!”
小白瞥了眼小花兒,她正拿著塗了洗潔精的碗,雙目無神,望著前方,估計是在腦中構想著,小白口中的所描繪的畫面,不覺得皺起眉頭來,小白也是無奈地望著她,心裡想,這丫頭還真是死腦筋,都說了惡心的慌,還一定要想象出來,是何種惡心的畫面。
“喵……”
“那我繼續說了,如果你還想聽的話?”
“當然!”小花兒這才從想象中脫身出來。
“喵……”
“那我繼續了!他的魂魄寄居在畫中,可很快就厭倦了自己為自己創造的所謂的仙境,覺得還是活生生地生活著最好,哪怕有不如意,便動起了歪腦筋。”
“喵……”
“孩子的靈魂最純粹,他這種汙濁之物是動彈不得的,他也曾試圖迷惑孩子,可孩子的注意力不會長時間集中在一件事物上,這令他很失望,要知道,他可是希望從孩子再活過一遍的!”
“喵……”
“嘗試過許多次,都是以失敗告終,最終沒辦法,只得從年輕人身上下手,也不是那麼容易,年輕人朝氣十足,不會輕易容許邪祟迷惑,侵體。可是還真是讓他逮到了一個機會,那便是這個事件中的女孩子,該和你現在成人形的年紀差不多。”
“那可正是好時候!”
“喵……”
“誰說不是呢!哎!”說著,小白嘆了口氣。
“原來你最近都是因為她才悶悶不樂的?我原以為你是在想念於心白了呢!”
“喵……”
“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想他,真是一點邏輯都講不通!”
“罷了,罷了,我也用一回風流的口頭禪。”說著,小花兒半捂著嘴,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