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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仔細說說,這山上的風景如何:
這炕琴側面的畫,是長長的一幅,自下而上,所以看起來就與平鋪著的自左而右的有些不同,好似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連線起上頭的每一部分。看起來多少有些迷糊,卻也是能夠分清楚的。
最下頭自然是山石,上頭生長著樹木,一小片高大的樹木,卻不挺拔,枝頭彎彎曲曲的,南兒卻十分喜歡這種樹,看起來很有藝術感呢!自然,這只是她個人的見解。先是見到了這些個樹木,她便更願意看下去,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些畫作與自己有緣。
要不然也就太過巧合了吧?這上頭的每一筆看起來都是那樣的令她舒心,至少目前來看,南兒並沒有發現一處是不符合自己心意的。她不禁笑著調侃道,
“沒準兒就是專門為我畫的呢!”
可細下來想想,怎麼可能呢!這炕琴比自己的年齡還大,怎麼可能是為自己畫的呢?真佩服自己的腦洞。不禁,越發覺得有意思起來。便繼續欣賞著畫兒上頭的風景。
話說這一片樹木中間,隱約可以見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向哪裡暫且不說,只單單是這樣,就賺足了南兒的好奇心。
“好像是在尋寶啊!”
想到小時候幾個孩子也曾在樹林裡這樣的跑鬧過,還在石頭,或是樹杈上放上字條,上面寫著相應寶貝的名稱,又或者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沿著這條小路看上去,越發覺得,路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模糊,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桃林一類的,粉紅色的花林,若只是看著下頭這些歪七扭八的樹,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小路的一頭竟然有這麼美的一片桃林在等候著。
桃林中,除了落紅,還有那隱約可見的小路,應該還是剛剛的那一條。南兒迫不及待的,都沒有好好欣賞這片桃林,便又順著小路,看了過去,小路的一頭,又漸漸地消失了,這時候出現的是一座亭子,亭子中依靠著一位拿著書卷的小姐。
雖然對這小姐的描繪就只有簡簡單單的幾筆,可看起來卻有弱柳扶風的感覺,容貌自是看不清楚的,不畫素描一般,那樣的仔細真實,也只得看到一個大概,卻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亦或許,這古代人物的畫像,大都是這樣的筆法,出來的人物也大都比較寫意,自然就覺得熟悉了。
“在這樣一片桃林之中的亭子裡看書,得是多享受的一件事情,若是我也在這裡看書,應該就不會再睡著了,即便睡著了,也不虧,這樣的芬芳之中,能夠睡上一陣子,怕是哪世裡修來的福氣,才有這樣的享受來。”
出了亭子,那小徑便又出現了,這條小路就是這樣的調皮,時隱時現,現的又總是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無心再追究下去,直待乏了,自然出現些令人大開眼界的東西來,南兒心想著,這怎麼能是普通人家的炕琴上的畫作呢!
可又一想來,這看起來也就是個便宜貨,再不得,也不是過分名貴的,估計是抄了哪個名人的,即便不是名人,也是個善作畫的,雖然簡單幾筆,意境卻表現的淋漓盡致,南兒雖不是特別懂畫的,可也是極少見到這樣令自己舒服的畫作。
再看了,亭子上頭,沿著小路,便又進了一片不知是什麼的矮小些的植物從中,應該是人工種植的,否則也不能這樣整齊,到底是種下的才應該。南兒心裡想著,忖度著,這些個較矮的灌木到底畫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還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雖然生長的齊整,可每一株又有每一株的風采。
小徑又開始躲進灌木叢中,若隱若現的,躲起貓貓來。南兒努力看著,也不知不覺中跪起來,景色的位置越來越高,須得跪起來,才能看清楚,自然炕上是石硬的,她的雙腿跪在了剛剛依靠著的靠枕上頭。
再向上看,小徑又好似消失了,灌木叢也不見了,這一次南兒倒是猜不到了,本以為這一應的景物都是由這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貫穿始終,就像是文章中的線索,主題,自始至終隱藏在裡面,令人讀完後,恍然大悟,覺得完整,不可或缺。
“怎的又沒了呢?”
南兒皺起眉來,繼續向上看,這才發現,小徑換做了石階,看來,接下來的景象是更上一層樓的效果了。沿著臺階向上,便又是一座亭子,這個亭子中,到沒有什麼病弱西施的嬌小姐,只是兩三個媽媽婆子一般的人物,手上還提著籃子,籃子裡頭紅紅綠綠的,倒是新鮮。
看樣子,他們幾個是到這裡來乘涼的吧,或是走到一半遇見了,在這裡話話家常也是有的。幾個婆子形態各異,一個提籃,背靠著亭子,一個雙手拍膝,定是聽到了天大好笑的事情,一個則半捂著嘴坐在邊上。
看過亭子裡的媽媽婆子們,再向上,又一級一級的石階,看起來到不似現在我們常見到的階梯那般規整,大大小小的參差不齊,卻正和南兒的審美,所有的東西,都規整了,反而拘束,令人拘謹,疲累。
沿著一級一級的石階上去,是一彎淺池,到不似人工修建的,應該是天然形成的,裡面的荷花也是自然生長,任由其生長枯萎,見到裡面開的正盛的,也有微黃枯萎的,邊邊角角也沒有修正過的痕跡,可見裡面除了亭臺樓閣是人為外,大部分即是依靠著自然的饋贈。
“我何時也能見見,也能在裡面生活過,走一遭!”南兒感慨道。
再往上看,越過池塘邊上,曲折的階梯,向上,便到了一塊平地上,上面倒一個人也沒有,只是,這塊地方上面的光線,明顯比其他地方的亮堂,作者也是特意強調了這一點,不知是何用意,只是在這部分的邊角處,有黑色的斑點暈開。
“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東西也有年頭兒了,這樣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說著,南兒伸出手,一隻腳邁開來,踩在炕上,身體向上,碰了碰,那塊兒暈黑了的地方。霎時間,像是觸電一般,迅速撤開了手,當然一定不會是觸電,可看著南兒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有些驚悚,面色煞白,她的腳沒有支撐住,自己滑了一下兒,原因著腳底板都是汗!
“那是……”南兒說著,臉色更難看了,她忽地回想起大學的時候。
她的大學是在南方讀的,自小兒就想要過南方生活的她,到了大學,可算是如願了,可真正地體驗到了,才發覺,並不似旅行節目中描繪的,雖然有美景竹林,四季如春,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裡的天氣。
整日淅淅瀝瀝,雖說詩詞多贊美雨中美景,也確實,這種景色會令人的思緒豐富,情感不覺中流露。可長日生活在這裡,就知道,整日的淅瀝,導致各種潮黴,櫃子發黴,裡面的衣服發黴,洗了晾在陽臺上的衣服幾日不幹,就連床上的被子,都快能擰出水來,濕嗒嗒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糟糕了。
在這裡,南兒開始渴望北方的陽光,幹燥,以前在北方,嫌棄山中少樹或是無水,又嫌棄秋日葉落,冬日的冷清。可算是脫離了這樣的環境,反倒想念起來,即便大風吹在臉上,也不願意整日裡貼著濕乎乎,粘粘的被子入睡。
而剛剛她那麼大的反應,不為別的,只因“蟲子”,她確定她碰到的不是玻璃,而是蟲子堅硬冰涼的鉗子,這種感覺她是體驗過的,便再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