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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詢問她是怎麼過世的,因為電話那一頭,一直在感慨瑩瑩這孩子的不濟命運,想必,與那斷掌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吧……”
如一停下來,眼望著前方,神情呆滯,過了一會兒,她又回過神來,
“我說到哪兒了?”
“瑩瑩,過世了……”
“是,所有的事情,也都因為瑩瑩的過世……或許這麼說不太公平,可她回來了,真的,而且她找到了我……”
“你是說,那雙手掌與瑩瑩有關?”小花兒聯系之前如一提到過的,向著她詢問道,
“是的,你相信我嗎?”如一忽然間反問道,
“當然。”小花兒雖覺得有些意外,卻也肯定地答複瞭如一。
這時,如一神秘兮兮地伸出攥成拳頭的兩隻手,將它們水平擺放在小花兒的眼前,然後她慢慢地將手伸開,此時,手掌是朝下的,隨即她將手掌上翻,小花兒瞬間瞪圓了眼睛,瞥了下如一,
“不敢相信,是嗎?這就是瑩瑩賜予我的,那道我曾經引以為傲的掌紋,那道我曾經到處炫耀的掌紋,現在歸我了……”
“可是,你不是說,你收到的是一雙手嗎?怎麼?”
如一將雙手在小花兒的眼前晃了晃,
“你說的雙手就是?”
如一笑了,笑容有些詭異,
“可是,你明明說的是失去血色的,被砍斷的雙手……”
“是,這就是那雙手啊,不信,你看。”如一將衣袖向上挽起,兩圈明顯的縫合印記出現在小花兒的眼前,
“可是,那快遞呢?不是快遞送來的嗎?”小花兒有些淩亂了,她不敢相信,即便親眼見到了……
“對啊,是在夢裡,我在夢裡收到了這兩隻手,而後……”如一忽然間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手,“是她,是瑩瑩,她替我換上了這雙手,她還對我說,‘既然你喜歡,那就贈與你了。’”如一的表情忽然間變得柔和起來,卻也十分可怕,可下一秒鐘,她又恢複到正常狀態,“小花兒,你一定要幫幫我,明天,明天你能帶著你師父過來我這邊一趟嗎?”
如一那種渴求的眼神,讓小花兒無法拒絕,
“當然。”
“這就是如一同我說過的,我該是一字不落地全都告訴你了。”小花兒說完,看著心白,而此時的心白卻有些出神,好像並沒有認真聽小花兒所說的,
“心白?”小花兒用手碰了碰他,
“哦,好,我知道了。”心白略帶機械性地回複道,而對於他的回複,小花兒並不滿意,甚至覺得他並沒有聽進去自己所說的,
“那我們明天一起過去?”
“當然,還有風流。”心白語氣肯定地答複道。
“他就算了吧,我覺得他一點也不尊重如一,那樣子真是討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