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摸摸鼻子，以前的那些三姑六婆都是和他家有點裙帶關係的親戚，磨不過她們的整日嘮叨，才引見了殤見面。
“怎麼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了？”夜無殤看到手機已經顯示過了三分鐘，抬眼望他。
“因為……因為看你潔身自愛這麼多年，好而已。”
封邪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真相，只有在殤的面前，他才會感覺到不自信。
夜無殤看著他沉默了一會之後才開口，“我也不知道。”
沒有真愛過，誰知道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又何必去在乎他的性別？
這是他對愛的理解，所以他給不了封邪答案。
“不知道？！”封邪聽到了這個模凌兩可的回答，蹙著眉頭，“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喜歡了同性，你會怎麼辦？”
“如果是真愛，不在乎。”
“……”殤的這句話，讓封邪的心糾了起來。
殤的意思是說，算是男男戀，他也不介意，他也可以接受，他也可以變彎。
那是不是說明，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接受了小魔女，而不自知？
“那如果發現有人欺騙了你呢？”
“誰？你麼？”夜無殤總覺得邪有事瞞著他。
似乎有話對他說，又似乎在套他的話。
“我，怎麼可能？只是喻而已，萬一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有這種事情發生呢！”
封邪假裝輕鬆地靠在了沙發，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對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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