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的血窩,你卻給我點了卷窩菜。”
冷雪兒呼了一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側過頭一字一句的問週六。
“噗!”此時坐在她對面的冷千尋,不管冷雪兒特意把聲音壓得多低,都一字不漏的被她聽進了耳裡。
血窩?卷窩?
哈哈!容她內心的小人多笑一會。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又豈會不知她的笑意,看她那嘴角的弧度都已經拉了半邊臉,兩個彎得水盈盈的鳳眼極力的忍著想要傾盆而出的笑意。
夜無殤看她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唇角也被感染,微微地勾起。
冷雪兒往這邊看了一眼,這麼遠的距離,她不覺得那邊能聽得到。
“怎麼?不是卷窩菜嗎?”週六也一臉的懵。“血窩?血窩什麼鬼?能吃麼?”
週六一聽到這個名字噁心,原諒他沒聽過這個東西,土豪的世界他不懂。
“你……我。”
冷雪兒在旁邊被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又不敢在桌面發脾氣,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
呼~呼~
氣死她了,她不該交代這個土鱉。
當她是羊啊,幫她叫了一盤草。
要是冷千尋知道她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站起來反駁。不,你不是羊,你是隻兔子。
因為看看你現在氣呼呼的樣子,搞得那面前的兩隻大白奶兔都不受控制的抖動。
一個鐘後,這場午飯以一個人氣出內傷,一個人笑出內傷結束。
冷千尋一進專屬電梯笑個不停,夜無殤跟在她的後面斜眼瞥著她。
老校長不知去哪了,則沒有進來。
專屬電梯到了30樓,冷千尋還是忍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