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樺接過話來說:“這個意思應該就是應了某句話,叫打下江山容易,守住江山難。”
封琪琪笑說:“聽你的話,很有心得啊。看你和肖遙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的,我倒是有點好奇你到底怎麼上位的,我聽應凱誠說他也有不少前女友呢。”
“無聊呢就跟你聊兩杯咖啡的。”陶樺回想她以往的戰績,總結出來兩點。
“如果前女友出現了,糾纏你男朋友,還挑釁你,只有兩點。
第一,不要這個男的了,那就順勢踢掉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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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還想要這個男的,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你再怎麼跳也是前女友,我才是現任。”
封琪琪應道:“歸根究底,還是得自己戰力高啊,不然副本過不去。你呢,可能已經出神入化了。”
“出神入化這個詞帽子太高了,頂多身經百戰。你別看我以前那麼喜歡肖遙,可人生說不準,萬一以後再遇上個別人突然心一動,這男人,想想也就那麼回事。”
封琪琪撲哧一笑,陶樺半開玩笑說著,倒也不是作假的。
不過臨了陶樺還惋惜道:“哎,真是羨慕談戀愛的。婚姻可是和戀愛不一樣的,至少,我不能說想離婚就離婚,說離婚就離婚,玩也不是那麼玩的。”
聽陶樺這話裡話外有點羨慕嫉妒的成分,封琪琪就笑笑不語。而柳楠那賤兮兮的笑臉在說:咱說破不點破。
不過陶樺那句話還真是說對了,前任再蹦躂也只是前任,作為現任該放寬心的確是要放寬心。
她不能沉溺在一場‘資源爭奪’的生活中,因為越是投入越會讓自己重視起來,就好比戰力升級問題,如果她不在意就不會花費這麼多時間去計較。
包括餘馨也是,何況這玩意越計較越痛苦,越到最後越是不甘心等等負面情緒。
封琪琪長撥出一口氣。自己想通了,也算是擺脫困境了。
從陶樺家離開後,她會去過好自己的生活,比如準備畢業演唱會的事情,需要她全神貫注。
畢竟就連陶樺都還在提升她自己。
她說昨天應凱誠還過來了,大老闆親自跑來問她說‘不要以為你現在已經是富婆了啊,就不用續約了啊。’陶樺神情誇張逗的封琪琪和柳楠哈哈大笑。
陶樺當然還保留自己那一份心儀且花費青春與無數精力心血的工作。
華燈初上,外面行人熙熙攘攘。
家中,封琪琪懶懶的在玄關處換下鞋就撲到了沙發上,爸媽說是在外頭有朋友聚餐吃飯來著,家裡現在就她們倆。
封琪琪泡了壺茶,等茶香四溢,等茶微涼,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柳楠猶豫著,終於問出口。
“在陶樺跟前不說,但是我知道你心裡憋著什麼,看著都特別不得勁。有啥就跟我說說唄?”
封琪琪什麼樣,柳楠清楚,封琪琪也知道自己瞞不過柳楠。不過在柳楠跟前,封琪琪沒啥好隱瞞的,一股腦全說出去了。
這包括餘馨啊,孩子啊,結婚證啊等等問題,說出來心裡還稍微輕鬆點。再說這事她跟別人也不好說啊,畢竟人心炎涼,多半看笑話。
柳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她跟封琪琪之間屬於是處事兒的交情,經過千錘百煉的關係。
雖然對各自的底細也都知根知底,但她倆之間各自也都有些界限感,所以關係向來特別好。
封琪琪只是平靜的闡述著,柳楠雖乍一聽面露詫異,但沒說什麼,只是全都聽完以後,逐一分析著。
柳楠說:“她們母子倆住陸默家裡,那你呢?同住屋簷下?”
不是柳楠過於理智,而是她聽來有些懵。
畢竟就連當事人封琪琪當時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都靜了好幾天,更別說柳楠突然接受這麼多事兒。
封琪琪說歸說,柳楠自己還得捋一捋。
封琪琪順勢也就說了房子的事兒。
柳楠眨巴眼道:“聽這話的意思,我如果啥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得覺得,人家正室和大少爺住別墅,你這個三外頭小百平米的三居室被=養著?”
話到嘴邊,柳楠咬住了不咋光彩的話。
封琪琪點點頭,失笑一聲,往沙發上懶懶一躺,說完所有心裡話有點精疲力盡的感覺。
“照你這麼說,還真的是。不過我倒沒想這麼多,可這心裡吧,說實話,是有點委屈的,有口氣感覺出不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封琪琪也不會覺得世界如此奇妙。陸默是天天要孩子,現在好了,過個年兒子立馬就來,都七歲了,都可以直接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