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覺得還不夠。
所以陸默見過封琪琪之後,讓秘書鄭喚不再接聽封琪琪的電話,就連公司前臺也吩咐下去但凡是封琪琪到來一律說他不在。
……
“是不是還在想那天的事情?”
封琪琪知道杜子皓是在說她找陸默卻失望而歸的事情。
那天是柳楠給師兄打電話偶然提到她就說了那事,當時師兄正好在附近就跑過來看看,畢竟她是被拒絕的那個。
封琪琪不置可否,她始終想不明白陸默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一刀兩斷?而柳楠跟她所說的話,她總感覺迷迷糊糊想不通。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難伺候,你根本矯情不過他。
“師兄,在陸默落入困境的時候我提出分手,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但是師兄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情?會不會覺得我做錯了?有沒有想要批評我?”
杜子皓說:“鞋子誰穿誰知道合適不合適,我不予評價。”
“師兄,你那天也是知道我去找陸默的,他可能對我失望了,沒聽我說完,就走了。”
杜子皓安慰道:“我知道你委屈難受,想哭就哭吧。”
封琪琪搖搖頭,“我才不哭呢,只是突然覺得很鬱悶,想找個人說說,想來想去,還是師兄最合適,旁觀者清。”
旁觀者清,杜子皓琢磨著這四個字,也許琪琪是想問他陸默現在的情況吧。
他解釋說:“我聽我哥說,陸默可能想要拿回屬於他的那一份霞都股權。”
“原來這一份股權在誰手裡嗎?”封琪琪心裡蹦出這句話,不假思索。
“在他二叔手裡,也是因為有這一部分股權加上陸二叔自己手裡應有的,在霞都他一家獨大有絕對話語權,如果股權一分為二,二叔的勢力就會削減。”
封琪琪秀眉微蹙,“二叔不會同意吧?”
杜子皓冷峻的面容輕笑。
“不會同意也必須同意。除去藍曉伊以外,三家看似表面關係和平相處,但是但凡心裡有那個念頭一爭高下的。人都是不滿足的,慾壑難填,他們會去爭奪那個權勢與地位。”
封琪琪似懂非懂,杜子皓說下去。
“就好像陸默此次陷入困境的道理,如果他足夠強大不會有人敢動他。
所以那些拼了命工作往上爬的人,是不得已為之也必須為之的。
在追逐與爭鬥間他們也找到了此生樂趣所在,可能每一次談判每一次生意都是一場賭博,會讓人上癮讓人沉溺其中。”
封琪琪幽幽道:“師兄,如果你不說,或許這些我都不會懂,競爭強烈,似乎從來不是我這種品茗彈琴過著詩一樣生活的人所能接觸的。”
杜子皓微笑道:“這如果是你喜歡的生活,那你就是最大的人生贏家。商場,你可以完全不看,因為那與你沒有任何關係,那是別人的世界而已。”
“師兄不喜歡商場嗎?”
“知足了,現在這樣就挺好。”
似是溫柔如風的話沁入心頭,那一片自由的天空在琴聲裡遨遊,自在怡然。
封琪琪悠然一笑:“嗯,很輕鬆,很好,很幸福。”
二人相視一笑,彷彿這世間只有她們二人,再插不進去第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