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子皓跟前,封琪琪的狀態很好,或輕鬆自在或開朗歡笑,偶爾調皮撒嬌一下,都是讓人心曠神怡的。
杜子皓勾唇一笑。
完全敞開的辦公室大門,白蘇妍進來正好看見相談甚歡的二人,笑容言不由衷的問:“琪琪姐,在做什麼?”
這個辦公室內只有三個老師隔開辦公位置,因在校,白蘇妍當然沒有開口就問子皓,學校雖然不管小情侶,但是師生戀就嚴令禁止了,敗壞風氣。
二者自然清楚,所以沒有公開,也不能公開。
而封琪琪和杜子皓全校上上下下基本都清楚的兄妹關係,校方不能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只能說是完全認可兄妹關係。何況封琪琪的母親桐海容還是學校教授級別的人物,自然沒有講師討論他們的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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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蘇妍進來的時候,那倆講師正好結伴走了。
封琪琪目光一閃,算了,師兄有主的人了,她跟師兄稍微該是避點嫌,免得這妹子胡思亂想。
“師兄,算了,畫蛇添足的事情我可不幹,就照著這譜子整理過的錄製吧,我先走了。”
“不是說吃飯嗎?正好一起吧?”杜子皓說。
“不了,我還有約,先走了。”
謊話說多了也就一點都不臉紅了。
封琪琪匆匆離開,自個一個人跑去食堂打飯,穿過綠色面積,幾座花壇上除了張開的樹苗還有奼紫嫣紅盆盆應景鮮花時,迎面撞見從練習室出來的陳夢。
陳夢現在倒是兢兢業業練習曲目,雖然在金獎上栽一跟頭,但是完全不影響她未來的發揮,畢竟技術這東西需要每天的堅持,與金獎失之交臂,可能是她的運氣較喪吧。
論實力,封琪琪相信陳夢這個專業生並不比她相差多少,或許呢,只是陳夢命裡不該有金獎這個榮譽。
封琪琪淺笑應對,饒有興趣的聽陳夢數落貶低她的話。
“封琪琪,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你說你怎麼可以這麼恬不知恥呢?攀龍附鳳的手段層出不窮,勾引一個又一個,佩服佩服。”
陳夢喋喋不休,“你以為你穿上名牌穿上高定出入高階會所,和這些人就完全一樣了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難道你不懂?
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陸家的門?麻雀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是該說你太缺心眼呢,還是太狂妄,野心太大?”
任憑陳夢講話多難聽,封琪琪自巋然不動,就是好心情地看著陳夢在自己跟前跳腳,她相信,就算今天來不及,最晚明天,陳夢就會聽聞噩耗。
相比較她的打擊,她承受這幾句無關痛癢甚至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話語,到底是誰難堪狼狽呢?
封琪琪也沒考量錯,那結果對於陳夢來講就是噩耗,猶如晴天霹靂,搞不好陳夢還要詐屍呢。
事情呢,封琪琪也是早上才得知的,她在飯桌上就聽母上大人說,幫她爭取了巴黎國家劇院的演出名額。
這件事情封琪琪是知道的,還以為是母上大人訊息得知的晚了,誰能想到母上大人公報私仇,葫蘆裡藏著其他藥。
早半個月前學校就有名額,一共兩首曲子,《蝴蝶與藍》和《漁舟唱晚》
《蝴蝶與藍》是古箏獨奏,大提琴伴奏,兩相合作。這首曲子為陳夢量身打造了,名額給了她,正因為如此,這次交流生出風頭的機會陳夢並未爭先恐後,因為她有一張更大的牌。
就連《漁舟唱晚》的十人重奏,也有陳夢在其中,雖然說是封琪琪領奏,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夢專人演唱會呢。
為此,陳夢當然時刻練習,不容許舞臺上出現任何差錯,甚至想要比封琪琪更加完美。
其實陳夢放低點預期也就不用如此緊張,畢竟她是專業生,專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意味著舞臺表演,所以要格外關注演奏者在舞臺上的心理狀態,這一點她遊刃有餘。
儘管封琪琪的演出經驗未必比陳夢多,但封琪琪的這一技能也甚是強大的不顯山不露水,至少甩出一般專業者兩條街。
桐海容得知這個情況就不樂意了,憑什麼這麼好的資源給陳夢?
本來桐海容是個公正廉明的人,她覺得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你不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