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楠掐掉一根菸蒂,坐在她旁邊的鞦韆上晃悠著。
“你沒事就下來溜達溜達,看看這天多藍,空氣多清新,知道什麼叫勞逸結合嗎?你那精神過度不說猝死吧,肯定會厭倦的,結果成績更不好。”
“想說啥就說啥,還鋪墊一下是幹嘛。”封琪琪知道柳楠是想說別的,不然她不可能貓在這兒給自己下毒,保不齊就是智障的事情,果不其然。
“有一種感覺你知道嗎?失去的當時很懵逼,沒啥太大感覺。”
柳楠用力解釋著,皺眉說:“就好像有些疼痛乍一看像是一刀捅破面板血流一地,但是沒那麼疼。等靜下來,等後來,等所有感官知道自己受傷後,神經敏感的就好像無數根針扎一樣,那是痛入骨髓!”
柳楠強調道:“痛定思痛,更痛,痛不欲生的痛苦折磨著你,這是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恨不得自殺,所以那麼多人殉情。”
“殉情是這樣的?”封琪琪心中因柳楠的意思歪曲而覺得好笑,但是她笑不出來,很奇怪。
“對啊,我覺得就是這樣。”
“可以的!”
很強勢!封琪琪為祭奠柳楠那轟轟烈烈的愛情而飲酒一口,柳楠瞅著她這樣忽然笑出豬叫聲。
其實在封琪琪從兜裡掏出一罐啤酒的時候她就想笑,又不是酒鬼,也不怕別人看見?
“你笑的這麼慘烈做什麼?這不是你經常乾的事情嗎?”封琪琪有點無語,
“只是看不慣你這麼幹而已,不過這個味道啊,喝著喝著也就習慣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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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琪琪搖頭道:“沒,就是喝一口之後就會感覺渾身發熱,有點懵,有點暈,跟漫步雲端的感覺一樣。”
“一口就暈,我也是醉了!”
封琪琪不答,她自己的酒量她知道,幾口就行,不多不少。
空氣沉寂了片刻,她思忖著問道:“楠楠,你和智障現在怎麼樣了?”
這幾天沒有閒功夫去找應凱誠,柳楠也沒提起,她還真的有點好奇兩人搞到什麼地步了。
柳楠奪過封琪琪手裡的啤酒,知道她喝不完,替她喝了。
悶下一口,就是嘖嘖的回味。
“我報復他就是否定自己的過去,沒那個必要!”
這意思是消停了?封琪琪還以為今天能聽到什麼戰果,不過也沒什麼失望,很平靜。
她說:“不管什麼想法,反正你能想通是很好的!”
柳楠搖頭否定道:“也不是我想通,主要是我對你的犧牲,我覺得你這個姐們比男人靠譜多了,所以我把我現在的時間留給你,讓那些男人見鬼去吧。”
“呵,女人!”會狡辯!
封琪琪眉梢微挑,道:“不過這幾天辛苦你每天跑醫院了啊?”
想想也是,柳楠這兩天哪裡有功夫找智障的茬。
“不辛苦,你知道的,我就好動,一天不動彈閒得慌。”
“那你工作怎麼樣了?”
“簡歷石沉大海這種事情吧,你知道的,是我沒看上這公司,這要是我看上的,管它上天入地我也得進去,攪它個天翻地覆。”
封琪琪忽然說:“楠楠,我有沒有說過我挺羨慕你的?”
很灑脫,很自在,什麼事情都隨心所欲肆意妄為。就好比說是遊戲裡,縱然退遊了,別人說起來也是影響力深遠,遊戲尚且如此,現實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