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司機啊!”趙三斤一臉黑線的看著柳淨天那儼然又是一副小樣跟我鬥的表情,只感覺千萬匹草泥馬從腦海奔騰而過了。
這尼瑪,趙三斤的日後再說分明就是以後再說的意思,柳淨天理解成什麼了?日後再說,日過以後再說。
我靠……這思想,真他孃的汙……
趙三斤真替柳盈盈的人生感到不幸啊,怎麼就能夠遇到這麼一個坑比老爸呢?
“柳叔叔,你牛,你厲害,我不說話可以了吧。”趙三斤拿柳淨天真是沒轍了,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純潔得就好像是一個新出生的乖寶寶一般,趙三斤就覺得那簡直是對自己眼神的侮辱啊。
“臭小子,會不會說話?”柳淨天沒好氣的臭罵道:“說吧,你那三五年都經歷了什麼?”
“我……”趙三斤直接就開口,差點就來了一個順口打哇哇了,直接就開口說了起來,只是話剛到嘴邊,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柳叔叔,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趙三斤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被柳淨天給帶到溝裡了,頓時那心情啊,簡直殺人的沖動都有了,這尼瑪,難道就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嗎?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再說,怎麼說,您柳叔叔也是個長輩,就這麼馬不停蹄的給一個晚輩挖坑,真他孃的好嗎?
“好了好了,快說吧。”柳淨天強忍著笑意,伸手製止了趙三斤想要罵孃的話語,很是嚴肅的說道。
“你妹啊……”趙三斤終於沒能忍住粗口給罵出來了,沒好氣的問道:“我他孃的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說了這個問題了?一直都是您在把我往溝裡帶好麼?”
“不說?”柳淨天輕皺了一下眉頭,給趙三斤拋了一個男性的媚眼,誘惑道:“不說的話,這‘醉玲瓏’可就沒你的份了哦。”
“柳叔叔,不帶你這麼玩的啊!”趙三斤有一種深深地挫敗感,一想到從來都只有他將別人給像個傻子一般繞著玩的自己,反倒是被別人給像個傻子一樣繞著玩了,那心思,簡直是不能言語啊……
“你自己考慮。”柳淨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翹著二郎腿直接就不理會趙三斤了。
“我靠……”趙三斤在心裡憤怒的咆哮著……
“您要知道我那經歷做什麼呢?”趙三斤問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隨即還追加了一句:“那我是不是可以知道關於柳家的事情?”
“你要知道柳家的事情幹什麼?”這倒是輪到柳淨天不解了,好奇的反問道。
“這不是您說的,我和柳盈盈未來的路還長嗎,多點瞭解,不是更好深入一下嗎?”趙三斤一臉淫蕩的笑容,那模樣哪裡是在打探訊息啊,分明更像是一個勾引良家小妹妹的禽獸。
“深入?”柳淨天確實是老司機,一下子就招到了趙三斤問題所在。
“啊呸,什麼深入啊,明明是相互,我們要相互的瞭解一下不是嗎?”趙三斤立馬做出一副如臨大敵的的樣子,直接就否定了剛才說的話,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改口說道。
“哦,這樣啊!”柳淨天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眉頭有幾分緊鎖,道:“柳家現在你還沒有必要知道,至少,在我不算離開江海市之前,你和柳盈盈之間的事情,不會受到柳家的影響。”
“我靠,還真是推銷女兒啊?”趙三斤一臉黑線的看著柳淨天那一本正經到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的模樣,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好吧。”既然柳淨天這麼說了,趙三斤自然也是相信的,臉色隨即也就凝重了起來,開口說道:“既然柳叔叔想知道,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只是希望今天的對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邪風者的事情雖然在社會上沒有流傳出來,但是,以柳淨天的身份,趙三斤還真有些擔心柳淨天能夠順藤摸瓜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到時候萬一出了問題,那事情可就大發了。
“好!”柳淨天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空白期的三五年時間,我服役於特徵部隊,是專門對於國家隱世不出一個組織,邪風者,加上常年遊走在其他外圍,或者國界線周圍,並且包含邪風者這個強大組織,所以國家最高領導層親自將我們這個部隊的人員記錄給消除了。”
趙三斤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除了最高層,國家知道我們部隊的人,不會超過一手之數,但每一個都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所以要想知道我們的詳細檔案,恐怕是不可能了。”
“哦!”柳淨天一臉無趣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樣的反應實在是讓趙三斤有些罵孃的沖動,我特麼說了這麼多,你倒好,一個‘哦’字就把我打發掉了。
淡然,除了‘哦’字之外,柳淨天還補充了一句:“明天我和鈴木三郎一併過來,到時候我將‘醉玲瓏’給你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