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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完蛋了!”趙三斤越想越覺得鬱悶。
在趙三斤看來,他在此之前已經和葉子珊做過了那種事兒,即使不小心又做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小蠻不一樣,他從來沒想過要奪走小蠻的第一次!
要奪的話,上次在小蠻家就奪了,何必等到現在?
現在唯一讓趙三斤搞不懂的是,他昨天晚上究竟是隻奪了小蠻一個人,還是把葉子珊一起給奪了,三個人在這張寬敞松軟的大床上面玩了一場三個人的“遊戲”?
一樓大廳靠窗的雅座前,孫飛虎和孫悅已經點好了早餐,正低聲細語的不知道聊些什麼。
看到趙三斤,孫飛虎立刻站起身,一臉壞笑的問道:“趙哥,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舒服吧?”
“還行。”趙三斤撇撇嘴,嘆聲道:“長得太帥沒辦法,唉,不管走到哪裡都有美女惦記,一不小心就要被佔了便宜。”
聽到這話,孫飛虎的臉更加黑了,而旁邊的孫悅則是滿臉酡紅之色,心說誰佔誰的便宜還不一定呢,我昨天晚上聽得真真切切,喊不要不要的明明是小蠻和子珊!
趙三斤往周圍瞅了一圈,奇怪道:“小蠻妹妹和子珊呢?我有件事,要和她們好好聊一聊。”
孫飛虎笑道:“她們兩個啊,一大清早就走了,說是要去學校上課,不能遲到。”
果然是幹了壞事兒提前開溜!
趙三斤心裡一陣不爽。
吃飯的時候,孫飛虎猶豫半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看了孫悅一眼,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趙哥,有件事,我想提前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趙三斤問道。
孫飛虎放下手裡的筷子,眉宇間彌漫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戾氣,咬牙道:“三個月之內,如果悅悅的身體沒什麼異樣也就罷了,萬一出現什麼問題……哼,就算那個畜生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親手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挫骨揚灰,剁成肉泥!”
孫飛虎明顯有些激動,聲音越說越大,最後那幾句狠話更是擲地有聲,不僅嚇到了孫悅,就連周圍那些個正在吃早餐的陌生人也面面相覷,齊刷刷的朝孫飛虎投來驚訝的目光。
“看你大爺!誰再敢看老子一眼,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的眼珠子摳出來拍在牆上當照片?”孫飛虎眼睛一瞪,惡狠狠的罵道。
那些人脖子一縮,乖乖把頭扭了回去。
孫悅勸道:“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為了那個畜生氣壞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孫悅倒是挺想得開,當然,不排除她是為了安慰孫飛虎,所以才強顏歡笑。
趙三斤想了想,問道:“要不要我動手教訓他一頓?”
“如果需要的話,到時候我會聯系趙哥的……”話到此處,孫飛虎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我是想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悅悅她……我昨天聽市醫院的那個馬主任說,趙哥會治病,而且是個神醫,所以……”
後面的話,孫飛虎雖然沒有說出口,卻已經不言而喻了。
仇,他可以自己想辦法去報,但是萬一孫悅感染了艾滋病,他可沒有什麼辦法,所以,他這是病急亂投醫,提前和趙三斤打聲招呼,想讓趙三斤幫孫悅治病。
趙三斤明白孫飛虎的意思,他之前對孫悅的印象雖然不怎麼好,可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如果真的得了那種病,他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於是淡淡一笑,道:“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我們是兄弟,悅悅是你妹妹,那也就是我妹妹,如果她真的中了招兒,相信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救她,順便把王鐵漢的腦袋瓜子切成兩個水瓢,你一個,我一個,到時候用它喝酒,和昨天晚上一樣,不醉不休……”
聞言,孫飛虎和孫悅冷汗直冒。
趙三斤就是這樣一個心如止水的家夥,說話不著邊際,裝逼不留痕跡,明明是殺人越貨的勾當,到了他的嘴裡,說得就像是小孩子玩遊戲一樣輕松隨意,臉上還他孃的掛著淡淡的微笑,笑得很溫柔,可是一旦腦洞大開,聯想到他說的那種恐怖畫面,就會讓人禁不住心驚肉跳,為之膽寒……
……
影視學院就在這家酒店對面不遠處,距離很近,步行也就五六分鐘,所以,趙三斤吃完早餐以後,辭別孫飛虎和孫悅兄妹,拿著那塊兒染了一朵小紅花的被單直接去了學校。
不為別的,趙三斤就是想找小蠻問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究竟把自己身體裡那些生機勃勃的種子種到了誰的一畝三分地上。
剛過九點,正是上課時間,空曠的校園裡麵人影稀疏,除了對面操場上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以外,只有幾名老師四下走動。
趙三斤徑直來到教學樓前,想了想,他不知道小蠻具體在哪個班級,所以只能轉身上樓,摸索著去辦公室找學校的老師打聽。
心裡想著馬上就能知道昨天晚上和誰做了那種事兒,趙三斤不免有些小激動,嘴角勾勒出一抹壞笑,加快了腳步。
而就在趙三斤爬上三樓,準備要調頭轉彎的時候,眼前突然黑影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