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悽慘的一幕,趙三斤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而站在他身邊的秦宛柔則是大驚失色,下意識往趙三斤身邊靠了靠,擔心道:“真沒看出來,這家夥還挺狠的呀,你……你萬一打不過他,那……”
“秦警官在關心我?”趙三斤笑道。
“臭美!”秦宛柔臉色一紅,哼道:“我是怕你萬一被他打死或者打殘,還要讓我替你收屍!”
趙三斤搖頭道:“放心吧,憑他那兩把刷子,恐怕還不夠。”
“切,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熊樣兒,就知道裝!”秦宛柔鄙視道。
趙三斤低頭瞄了眼秦宛柔胸前的那兩個大碗,打趣道:“既然這樣,那秦警官為什麼還整天出來裝男人?”
“你好好說話會死啊!”
秦宛柔在趙三斤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然後她就看到那個師傅的慘叫聲驚動了正在演武廳中訓練的其他人,那些人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就停止訓練,齊刷刷的跑了過來。
那可是上百號人啊,遠遠看去白乎乎一片,氣勢逼人。
見勢,那個師傅忍痛抬起頭,惡狠狠的怒視著貌波邦,氣極敗壞道:“小子,有種把爺爺另一個手腕也打斷,看我的這幫兄弟怎麼收拾你!”
咔嚓!
貌波邦很實在,一聽那個師傅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他沒有任何猶豫,探手就擒住那個師傅的另一個手腕,用力一掰。
靠,又斷了……
隨之又是一陣殺豬宰牛般的慘叫,半晌,那個師傅才停止慘叫,臉上的肌肉微微有些顫抖道:“小子,你他孃的有種!”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百號人圍攏過來,瞬間就把趙三斤等人圍在了中間,水洩不通。
“你們幾個幹什麼的?”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見秦宛柔穿著警服,所以強忍著沒有立刻發飆。
趙三斤和貌波邦都是一臉淡然,沒有要搭理那個中年男人的意思,秦宛柔略微猶豫一下,只得站出來應道:“你是這裡的館主?”
“沒錯!我是館主肖霸天!”中年男人氣憤道:“光天化日之下,警察同志這是要帶人來踢館嗎?”
秦宛柔搖頭解釋道:“肖館主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這次來,其實只是想借用一下場地,沒有要冒犯的意思。”
“哦?”肖霸天指著貌波邦哼道:“這就是警察同志說的借嗎?”
“……”
秦宛柔一時語塞。
“那肖館主要怎麼樣才肯借?”趙三斤突然插嘴問道。
肖霸天十分不屑的用眼角瞥了趙三斤一眼,揚起他那高傲的下巴,胸膛微微往前一挺,哼道:“我們敞開大門辦武館,講究的是以武會友,閑雜人等概不接待。”
趙三斤淡淡一笑,疑惑道:“以武會友?那肖館主就是要逼著我們踢館嘍?”
“夠不夠資格做我們的朋友,擂臺上才能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