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三斤神色不悅,中年婦女掀起他腰間的衣服,小手猶如泥鰍一般,“哧溜”一下就鑽了進去,摸向他的褲當,挑眉道:“怎麼,吃醋了?”
“沒有。”趙三斤搖了搖頭,心說就憑你這等貨色,還不配讓我吃醋。
中年婦女的動作十分嫻熟,三兩下,竟然解開趙三斤的腰帶,並且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低頭往裡面瞄了一眼,瞳孔瞬間放大,驚呼道:“乖乖!好大呀!”
趙三斤話裡有話道:“你的嘴巴也不小。”
“呸,你這小鬼頭,可真夠壞的……”中年婦女臉色一紅,哪能不明白趙三斤話裡的意思。
中年婦女的身體雖然有些“髒”,但是她那精緻誘人的嘴巴,趙三斤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裝模作樣的略微猶豫了一下,中年婦女就張開嘴,把頭低了下去……
“姑爺,你……你們不能這樣啊!”
關鍵時刻,小蠻的父親在門外看到了這讓人噴血的一幕,驚訝之下,拍打著房門喊了起來。
他雖然捱了趙三斤的揍,但是好不容易才釣到這麼一個金龜婿,他可不想眼睜睜看著趙三斤這麼快就移情別戀。
“姑爺!女婿!我的小祖宗誒,小蠻還等著你呢,你千萬不能揹著她幹這種做事兒啊!”房門被他拍的咣咣亂響。
想到小蠻,趙三斤的動作略微一滯,然而,不等他拒絕,中年婦女就朝門外瞥了眼,哼道:“別管他,咱們繼續……”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趙三斤暗爽不已。
由於趙三斤背對著門口,所以小蠻的父親只能看到兩個人在沙發上摟作一團,卻看不清他們究竟在做些什麼。
當然了,作為一個年屆四十的中年男人,小蠻的父親吃過幹過,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其中暗藏的玄機。
“姑爺,快住手,住手啊!”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彷彿和趙三斤摟抱在一起的中年婦女是他老婆一般。
暗爽的同時,趙三斤不忘試探性的問道:“你既然認識費哥和孫姐,那白姐呢,你認不認識?”
“什麼白姐?”中年婦女口齒不清的疑惑道。
“她姓白,叫白無雙,是孫姐的朋友,迪子酒吧的常客。”
“你說的是她呀,當然認識。”中年婦女抬起頭,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抱怨道:“我之前見她和孫姐走得挺近,費哥對她也有那麼點兒意思,本來還打算和她搭上關系,利用她去迪子酒吧上班,可是誰知道,我找了她好幾趟,卻碰了一鼻子的灰……”
提起這茬兒,中年婦女便是一臉的怨憤之色,明顯對白無雙的印象不怎麼樣。
而趙三斤則是心頭一動,追問道:“你找過她?也就是說,你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那當然。”中年婦女得意道:“不就是跟蹤嘛,沒啥大不了的。”
趙三斤大喜。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兒,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費哥都沒能打聽到白無雙的行蹤,不曾想,卻讓中年婦女給得手了。
幸虧剛才沒有馬上離開,既爽了一把,如果再能趁機從中年婦女嘴裡得知白無雙的下落,豈不是一舉兩得?
看到趙三斤嘴角處勾起的那抹笑意,中年婦女突然臉色一沉,不悅道:“小兄弟,你該不會和費哥一樣,也想打那個姓白的女人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