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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在這一帶小有名氣的地痞,鐵頭平時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夠流氓、夠不要臉的了,但是現在和趙三斤一比,他才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玩的都是些小兒科,根本配不上“流氓”這兩個光榮而神聖的字眼。
當流氓不僅是個體力活兒,其實也是個技術活兒,流氓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
顯然,趙三斤已經把流氓當出了一種境界。
中年男人找了個袋子把錢一股腦全都裝進去,然後畢恭畢敬的交給了趙三斤,趙三斤接過來掂量了一下,感覺沉甸甸的,得意一笑,又道:“再過幾分鐘,警察應該就到了,到時候,知道怎麼對警察說嗎?”
“警察?”
鐵頭被兩個字嚇了一跳,他們在道兒上混飯吃的,最怕的無疑就是警察。
心驚之餘,鐵頭一臉懵逼的看著趙三斤,不敢置通道:“大爺你……你是……”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趙三斤知道,鐵頭肯定把他也當成警察了,他懶得細說,冷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你們幾個在這裡聚眾賭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發生了內鬥,結果兩敗俱傷,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做過。”
“……”
鐵頭無語了。
趙三斤話裡的意思顯而易見,他這是打了人,拿了錢,吃幹抹淨以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想讓警察知道他來過。
“大爺你盡管放心,哥幾個從來沒有見過你……”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鐵頭雖然不是什麼俊傑,但越是壞人,往往越是牆頭的草,說話辦事不講原則,都是以自我為中心,見風使舵。
“算你聰明。”趙三斤冷道:“還有最後一點,我說過,小蠻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們往後再敢打她的主意……”
“不敢!我們絕對不敢!”
這一次,不等趙三斤把話說完,鐵頭便很識趣的把腦袋搖得猶如撥浪鼓一般。
見鐵頭如此配合,趙三斤琢磨著秦宛柔也快到了,便沒有繼續為難鐵頭,站起身,順手抓住小蠻的父親腰間的衣服,微一用力,就把他提了起來,喊上另一個看傻了的中年男人,堂而皇之的離開了房間。
到了一樓,那個叫藝名叫“小甜甜”的中年婦女已經沐浴完畢,等在客廳裡了。
她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潔白的睡衣,胸口處的領口大開,露出兩個雪白的球形物體和一道深不見底的大海溝,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描眉打鬢,盡顯嫵媚風情。
看到趙三斤,中年婦女頓時面露喜色,而看到被趙三斤提在手裡的小蠻的父親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她愣了一下,疑惑道:“小兄弟,你這是……”
見中年婦女穿成這種騷樣兒,趙三斤也是一愣,隨口說道:“把他們帶回去交給費哥和孫姐處置。”
中年婦女“哦”了聲,追問道:“那我們……”
“我們的事日後再說。”趙三斤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