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頓時,鳥窩男的身體一陣僵硬,嘴巴張成o型,尖聲嚎叫起來,表情那叫一個酸爽。
這一次,似乎真的切到了……
“咦?”看到插在鳥窩男襠部的那把匕首,馬德彪的臉一黑,不由有些尷尬,苦笑道:“還真有刀,你站著別動,我替你把它拔出來。”
“別……不要拔,千萬不要拔!”
鳥窩男眼淚都出來了,趕緊用雙手牢牢的護住了那把匕首的刀柄。
“切到了?”馬德彪問道。
“嗯,嗯嗯……”
鳥窩男點頭如搗蒜。
“額……那啥,哥剛才沒看見你小子褲襠裡邊兒騎著把刀,錯怪你了。”馬德彪表示很抱歉。
但是抱歉頂個屁用,騎在一把鋒利的匕首上面,鳥窩男本來就已經夠悲摧的了,可是馬德彪先是往前推一下,緊接著又往後拉一把,這一推一拉,頓時讓鳥窩男襠裡某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和那把匕首來了一次前後磨擦,第一次還好,零距離的接觸只是劃破一層皮,而第二次,則是從零距離變成負距離,嗤啦啦一聲就直接切了進去。
想想都覺得疼……
嘴上說著抱歉,馬德彪心裡卻樂開了花,他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於是抬頭看向趙三斤,拋去一個奸計得逞的眼神。
趙三斤翻了個白眼,啼笑皆非。
殊不知。
趙三斤剛才看向馬德彪那一眼,只是想讓馬德彪主動從麵包車裡下來,協助他撬開海哥的嘴巴,問清楚關於沫沫的病情突然加重和那股神秘氣息的事兒,並沒有讓他這麼慘無人道的折磨鳥窩男。
怪只怪,馬德彪沒能真正領悟趙三斤那個眼神的用意,這才讓鳥窩男無緣無故躺了一槍。
“胖子,你下來。”沒辦法,用眼神不行,趙三斤只好直接開口。
“啊?”馬德彪一愣。
“下來!”
“哦。”
馬德彪哪敢違背趙三斤的意思?雖然不知道趙三斤意欲何為,卻還是屁顛屁顛的下了車。
“孬種!慫貨!”
海哥瞭解馬德彪的德性,見他這麼聽趙三斤的話,只當他是膽小怕事,害怕步了自己和那些年輕人的後塵,所以不敢頂撞趙三斤,卻並沒有懷疑趙三斤和馬德彪之間會有著不為人知的特殊關系。
走到趙三斤和海哥跟前,馬德彪低頭瞧了眼還在捂著襠部、臉色痛苦的海哥,搖頭嘆了口氣,道:“海哥,我早就提醒過你,讓你不要沖動,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胳膊倒是沒斷,腿也沒瘸,但是這男人的第三條腿往後恐怕不能用了……”
語氣中,帶著一絲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老子願意!”海哥的眼睛一瞪,哼道:“男子漢、大丈夫,寧肯站著死,也不跪著活,慫得像條狗一樣,虧劉老爺這麼信任你!”
“你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