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陽停下手,抬頭看向角鬥場上空的顯示屏,又看向符戈,然後視線緩緩掃過所有的大豪帝國眾人:“諸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河陽指了指大螢幕:“我和劉式是在生死角鬥吧?那麼,問題來了,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呢?”
符戈指著河陽大叫:“河陽,你這個骯髒的賤民,尊貴的皇子殿下答應和你角鬥就已經是你的榮幸了,當時就應該五體投地拜謝殿下,如今竟然還妄想傷害皇子殿下性命,真是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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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陽看了符戈一眼,手中碎星鞭一動,又將劉式的右臂給斷成幾截,然後說道:“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角鬥,只要站到角鬥場上,哪還有什麼皇子、什麼民,只有活人和死人之分!難道作為皇子還能比他人多一條命嗎?作為狼騎兵團上校的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符戈不接河陽的話:“河陽,你可要想清楚了,膽敢傷我皇子性命,就是在蓄意挑起大豪帝國和暗陽界之間的戰爭,到時候你得為所有戰死的人負責!”
河陽又是連揮碎星鞭,將劉式的兩條腿也砸成一節節,對著臉色鐵青的符戈說道:“我個子小,可撐不起天,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誰發動戰爭,那些亡魂就去找誰好了,可和我沒什麼關係,所以不必拿民族大義來壓我!我今天要殺定這個劉式了,誰也阻止不了!”
說完,碎星鞭尖銳的鞭首在劉式的脊柱上一頓,頓時連綿的咔嚓聲傳來,劉式的脊柱頓時斷成一截截,看得觀眾一陣心寒,這個河陽年齡雖小,但還真是個狠角色。
符戈怒道:“夠了!你想要什麼,儘管談!我們的條件就是你必須保全皇子陛下的性命!”
河陽緩緩提起碎星鞭,懸到劉式的頭頂,然後低聲說道:“我沒什麼條件,我只想讓他死!”
這確實是河陽內心的真實想法,這個劉式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天才,才六歲多就進階點魂境,而且是個皇子,各種資源應有盡有,如果不殺,他將來的境界只會提升得更快。
對於深度仇視暗陽界的劉式而言,他的境界越高,將來對暗陽界的危害就越大,可能殺害更多的暗陽界人民,如此禍根,越早剷除越好。如今自己既得勢,又佔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用,以後恐再難對付。
眼見河陽的碎星鞭在劉式的頭上緩緩落下,符戈頓時飛出觀眾席,要向角鬥場而來。
裁判一直在防備著大豪帝國這些不守規矩的傢伙,見符戈一動,瞬間攔在符戈身前。
符戈見裁判攔阻,直接一拳打去,被裁判一掌給抵消。
符戈冷冷看著裁判:“你真要眼睜睜看著我國皇子殿下命喪於此?”
裁判面無表情道:“生死角鬥,生死有命!”
符戈說道:“那我要是不允許呢?”
裁判回道:“在星士會,你以為你是誰!”
河陽手中的碎星鞭緩緩下落時,是在認真思考自己真的殺了劉式可能的後果,後來他跳出現在的場景,而是將時間線拉長,想想那些在和大豪帝國多次的戰爭中死去的暗陽界軍民,他終於下定決心,還是殺了的好。
河陽握著碎星鞭的手緊了緊,運轉星能之下,碎星鞭鞭首的尖刺閃著寒光全力向劉式的頭顱刺去,勢如落雷。
突然,河陽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身形,然後一動不能動,像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雕像。
同時,在河陽耳邊,一個輕輕的但是響徹全場的聲音說道:“你又以你你是誰!”
像是在對河陽說,但又像是在對裁判說。
裁判頓時頭冒冷汗,緩緩轉身,看到河陽的身後正站著一位面白無鬚的瘦削老者,正一臉平靜地看向自己。
“你是?”裁判在無形的威壓下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咱家現為大豪帝國御前總管厲吉,暗中保護皇子劉式的安全。”
裁判說道:“無論你是誰,現在是在進行角鬥,請不要干擾角鬥的進行。”
厲吉說道:“聽說翡翠商國萬事皆可商談,咱家是想談出一個不一樣的角鬥結果,所以也不算干擾角鬥的進行。”
“哦?是嗎?”星士會負責人應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河陽身前,看著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