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熊都不閃不躲,正面對撼,接著明啦一爪擊在了河陽胸口,將河陽擊飛出去,河陽胸前的衣服被擊破,形成了一個爪型印記。
在被擊飛的同時,河陽的左手硬鞭也砸在了明啦的手腕上,將明啦的手腕擊出了一道紅印,右手硬鞭掃在明啦的脖子上,打得明啦脖子歪向一邊,脖子上也被擊出一道明顯的紅印。
看著河陽被擊飛但是並沒有被凍住,明啦又是嘖嘖嘆道:“你這情緒屬性的星能在級別相差如此之大的情況下竟然還能驅散我的能量,不得不說一聲了不起!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潛力,將來還真是不可限量啊!要不以後跟著我得了,保你一定屹立在你們這個世界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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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說完這句話,明啦就感覺有幾道不弱於自己的強者意志籠罩了自己,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讓明啦不禁一僵,隨後擺了擺手說道:“好啦,開個玩笑。在這個世界待得夠久了,不和你這小娃娃玩了,遊戲結束。”
說完,不理會河陽的攻擊,而是雙爪向靈田一揮,所有的靈植煙消雲散,所有的靈晶都進了明啦嘴巴里。
不,不是全部,還有一株,只剩下最後一株靈植孤零零地立在靈田的中央,葉子隨風擺動,看起來悽悽慘慘,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河陽的雙鞭繼續一下一下砸嚮明啦,只是還沒有砸到明啦身上就被一層透明的能量層擋住,除了擊出一陣漣漪樣的波動外完全沒有起到效果。
明啦也不管河陽,只是閉眼享受靈晶。
等吃完靈晶,明啦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他看向攻擊不停的河陽,說道:“相見也算有緣,再加上我很看好你這小娃娃,這個小東西送你了,希望你好好對待它,算是結一個善緣吧!”
說完,明啦向虛空中一拉,空中一陣波動後,明啦右爪中出現一個毛茸茸的小白熊,巴掌大小,似乎剛剛出生,還沒有睜開眼睛。
接著明啦左爪在空中劃了個圓,空中頓時出現一個虛幻透明的藍色符盤。
明啦將小白熊往符盤中心一放,小白熊頓時化作了覆盤中心的一個符號,接著明啦將符盤印向河陽左臂,頓時在河陽左小臂上形成了一個白熊印記。
“好了,這小傢伙雖然是我眾多孩子中的一個,但有些特殊之處讓我很欣賞,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它。再見了,小娃娃。”
說完,明啦瞬間化成漫天的雪花飄散在空中,接著消失無蹤。
黑瞳的河陽見攻擊的目標不見了,頓時立在靈田前僵住不動,接著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煤婆和林浩土出現在河陽身前。
林浩土近前探了探,說道:“沒什麼問題,星能用盡,反噬而已。”
說完,將河陽移到了房間的床上。
煤婆說道:“這個白熊,你怎麼看?”
林浩土說道:“他一直都能感應到我們的存在,甚至我們的實力,實力當和我們差不多。”
煤婆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個分身,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其本身實力肯定是比我們強的。”
林浩土驚訝道:“這麼強嗎?按說這些靈植從頭到尾都是河陽在照看,沒有理由到最後一劫會出現這麼強大到離譜的存在,是不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煤婆說道:“要麼是這個白熊已經強大到無視規則的地步,要麼就是河陽這個孩子有什麼非常特殊的地方是你我所不知道的。要知道,除非是我們這個農場的人都上場種植靈晶,且靈植的規模比這大上數倍,否則僅憑這個小傢伙和這麼些靈植,是不可能吸引這樣的強者出現的。你再看河陽的手臂。”
林浩土拿起河陽的左手臂,白色的小熊圖案若隱若現,不仔細檢視會忽略過去。
看了一會兒,林浩土放下河陽的手臂對煤婆說:“沒有任何能量波動,看起來也不像是邪惡的東西,應該對河陽沒有害處。”
煤婆點了點頭道:“是沒有害處,我所料不差的話,這應該就是相印了,是高等級災劫才會的一種秘法,能將自己或者與自己有血脈關係的災劫以相印的方式與人類建立羈絆。”
“這種羈絆對災劫極為不公平,相印中的災劫會對印主也就是建立羈絆關係的人類極為信任和親密,不會背叛,不會離棄,即使人類強大到能解除相印,解除相印後的災劫也會對原印主親密無間。”
林浩土說道:“應該沒有這麼傻的災劫吧?”
媒婆說道:“當然,災劫這麼做當然是有原因的,相當於前期投資而已。相印相當於某些星士的馭獸星能或者傀儡星能,只不過比起來相印要更加強大得多。”
“相印中的印寵首先是自願的,不會背叛,不會消耗印主的能量;其次印寵與印主相輔相成,印寵可以增強印主某一方面的能力,而印主越強,印寵就會越強;第三,印寵被擊敗不會消失、不會死亡,只會回到相印中,只要消耗印主部分能量經過一段時間自會恢復如初。”
“災劫透過相印建立羈絆聯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看中了這個印主的發展潛力,待印主氣運大漲之後整個災劫的族群都會分享到這氣運,從而飛黃騰達。不過印主如果氣運衰落,災劫也會受到影響,這事,利弊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