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空的臉上有懷念，有自責，還有那身為師姐，沒有教導好師弟的內疚。
司寄突然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師姐，十萬年前我因為受到靈界的蠱惑，為了實力矇蔽來到雙眼，做出了那種令人不齒之事，在這十萬年間，我已經痛改前非，知道當初自己做的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現在，幸虧有林小子將我從靈界之中救出，才能有讓我贖罪的機會。師姐，你就原諒我吧，未來半生，我便是做牛做馬，也還不清對你們的歉意。”
折空聖人向上抬手，司寄的身體頓時就站的筆直。
可司寄也是一個硬骨頭，又要作勢下跪。
“當初我們說過，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恩師，你給我跪算什麼？是不是要師姐打你才甘心？”
折空聖人撇過頭去。
“若是你以後不再想認我這個師姐，那你就一直跪著吧！”
林雲趕忙上前拉起了司寄。
“你還這麼頭鐵幹什麼！這都啥時候了，聽不懂言外之意是吧？”
這十萬年的老妖怪，眼神之中浮現出一絲迷茫。
折空也對這個不開竅的師弟有些惱火，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後背上。
“一定要讓我動手是吧？”
就是這種感覺！
司寄的眼神亮了起來！
這種被踹的行為，最近一次還是在十萬年前的天武大陸上！
沒想到這一次，發生在神界之中。
司寄再傻也明白了，師姐已經原諒他了！
那時年少，為了實力，不小心被靈界這種蠱惑人心的東西給拿下了，成為了人類的叛徒。
十萬年的反省，並未讓他加大仇恨，反而是清醒了許多。
靈界會潰敗，他的實力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增長。
即便靈界沒有被成功阻攔，直接統治了整個天武大陸，恐怕也不會給司寄任何回饋。
林雲長嘆一聲。
真是閤家歡樂的好戲碼啊。
折空並未和司寄有太多的舊要敘，她的目光再一次放在了林雲的身上。
“林雲，你利用手段，讓司寄逃過天道，也逃過了守人為他打下印記，你一定有你的想法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折空前輩。”
這件事，林雲沒有和任何人說，除了系統之外，更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天武大陸飛昇的聖人會少一個。
